返回他邀您去苏府赴宴(1 / 2)宠奴(女尊)首页

且说当日,周嬷嬷带着圣旨来到贤王府,把老太君等人吓了一跳。

等周嬷嬷念完圣旨,老太君脸色急遽变化,最终气得晕厥过去,卧床多日。

这不,今儿一早,有下人说老太君好不容易醒了,夏枫忙不迭殷切切地去拜见:“祖父,不是我说你,你这身体倒下地也太突然了,要不,我们赶紧趁机挑个木材?”

说罢,她挥挥手,身后的仆人们一人端了一块木头进屋,齐刷刷站了一排。

老太君有些气虚:“木材?”

夏枫点点头:“是啊,我好安排人给您先做棺材啊,豪华雕花定做款,给您镶金嵌玉,绝对时尚又前卫,对街老爷爷都羡慕哭了。您下了阴曹地府,能在奈何桥上吹一路。”

老太君气得眼冒金星,白眼一翻,又晕过去了,至今未醒。

夏枫心头舒坦极了。

老太君病了,张氏一伙只能先做缩头乌龟,最多背地里说几句坏话。

夏枫也不急着处理,毕竟比起这些小喽啰,贤王印重要多了。

经下人证实,夏枫身上的确有张氏所言的胎记,自此,夏枫的身份便板上钉钉,再不可撼动。

张氏一行人想:那又怎样,她夏枫还能不等上头下旨,就自称贤王?

又过了几天,周嬷嬷来了,说带了陛下的回礼。

陛下圣言:夏枫上次送的礼,精巧有趣,甚得朕心,特赏贤王一旨。

周嬷嬷还暗中打听,是什么礼物能讨得圣上欢心啊,您给透露透露呗?

夏枫寻思我送了糖人,还送了我自己,你成么?

“周嬷嬷又管得宽了。陛下给了我什么回礼?”

周嬷嬷瘪瘪嘴,很不情愿地抠出圣旨:“陛下力排众议,在您身上下了注。”

原是夏椿暗中用尽身边的权力,给夏枫搏了个贤王。皇太君觉得无实权的王爷,夏枝和夏枫谁哪个草包坐都一样,也就应了。

夏椿在赌,毕竟她如今无人可选,对送上门来的人才倍加珍惜。但夏枫又是个定/时/炸/弹,夏椿走了这步棋,也觉得心里没底。

“回禀陛下,本王定竭尽全力,助陛下坐稳江山。”

那可不,夏椿不做皇帝,世界线就乱了,那冥冥之中的“神力”还不得把夏枫掐死。夏枫一想到当初想杀夏椿的时候头疼欲裂,就心有余悸。

怕了怕了。

自此,夏枫得了圣旨,这贤王印就算入了口袋。

张氏一行人气不过,他们又想:那又怎样,她夏枫难不成还能跨过授印仪式?没经过授印仪式授印,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且老太君不醒来,仪式就没法进行,他们就还有胜算!

夏枫:还真能。

管它什么仪式流程:“浪费时间,都是形/式/主/义,给我统统废除!谁不服站出来!”

还真有胆子大的,一个姓李的女人,跟在老太君身边拍马屁多年,是老太君娘家的人,也算是夏枫半个亲戚。

那女人站出来,替夏枝说了几句话:“老太君尚在昏迷,枫儿,你未经长辈授印,怎能服众?”

“哦,你不服?”夏枫转身,一脚踹开身边的椅子。

那椅子“咻”一下飞过李大人的头顶,把她的顶发擦去一片,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散地四分五裂,吓得众人一个哆嗦。

李大人摸摸传来凉意的头顶,咕嘟咽了口口水:“我……你怎么能用这种暴力手段对待我?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

后来,据贤王府对街卖胭脂的老板娘说:

“那天天很蓝哦,我就坐在我家店铺门口那旮旯子里数钱,突然头上一黑,一个胖女人从天而降。

我说哎哟这不是贤王府的李大人嘛,您是怎么飞出来嗲?哎哟您这头发怎么跟尼姑似的,您看破红尘出家了?她就嚎了一嗓子,甩了我一巴掌就跑了,边哭还边抢了我一贯钱,眼泪鼻涕全撒到我的胭脂上,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嗫!

哎不过后来贤王女派人出来赔了我一个金元宝嗫!

贤王女真大方,真是个好人!”

如今,贤王府上下,没人敢在夏枫面前喘大气。

张氏非常着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思前想后,召来夏于柳:“儿啊,为了你姐姐的前程,你要不要……搏一搏?”

夏于柳一寻思,荣华富贵谁不爱呢,忙点头:“爹爹,您说!”

“你从小长相优越,爹爹一直把你往名公子的方向培养……初次见面那天,夏枫也没对你如何,”张氏牵起夏于柳的手,哽咽起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孩子,你要争口气啊。”

夏于柳心头咯噔一下:“爹爹,您该不会,是让我去……”

“等夏枫有了实权,那天京里的公子们还不趋之若鹜?到时候哪有你什么事啊。”

夏于柳觉得是这么个理,忙点头:“爹,我豁出去了!”

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逃过美色,这几乎是男人们公认的世间真理。

与此同时,陆乘元寻思自家女儿年纪不小了,如今又退了婚,身边又没有男人伺候。

念及此,他把目光放在了墨松身上:“墨松,你来,我与你说几句体己话。”

墨松乖乖上前,蹲在陆乘元身边:“主子?”

“墨松,”陆乘元握住他的手,笑得慈祥,“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几日,我都看在眼里,你对枫儿……”

“奴才不敢想!”墨松吓得跳起来,忙磕头跪下。

陆乘元轻声安慰:“你若有意,我便助你,若得了枫儿青眼,你就是贤王女的侍郎了。”

墨松一听,脸红透了半边天。

这等好事,他也不是没有肖想过:“我……王女为天人,任谁都会倾心的……可……”

他趑趄半天,方吞吞吐吐道:“主君,我觉得,王女心里有人。”

“那又何妨?”陆乘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有女人只娶一个的?不过,你说枫儿心里有人是怎么回事?”

“是王女回家时戴在身上的匕首……还有那个食盒……”

陆乘元听了墨松的猜测,意会得点头:“那算什么,枫儿大了,不会嫌侍郎多的。”

太阳高高照。

被各方算计、“安排”的夏枫,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在为日后做打算。

如今,苏懿这个男二算是解决了,那个男三阿肆呢?

夏枫也不急,她不稀罕专门去奴隶场找那个阿肆,毕竟叫阿肆的奴隶多了去了,这只是个编号而已。

她等一群纨绔子弟聚在奴隶场看“杀人表演”的那一天,直接过去溜达一圈,顺手把阿肆给杀了,以绝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