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当即一拍惊堂木,道:“女子回避,男子近前,当众验伤!”
“嘿,竟然还有这档子事?”
“裤裆还能当证据?真是千古奇闻。”
“今儿这热闹是赶上了,走,上前看看。”
当即那些个拦着堂外观众的水火棍被撤了下来,所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男丁纷纷应县太爷呼召,涌入堂内。
“来人!扒下他的裤子!”
县太爷下令。
“不,不要,不要!”
孙大富面色大变,但还是被两个衙役强行扯下了裤子
“嘿,还真是青一片紫一片的!”
“真有伤!”
“这么黑,蛋不会都碎了吧”
“这么大一片淤青,居然还没死?真是福大命大啊”
众男丁看了之后纷纷唏嘘不已。
“大人,被告根部,确有瘀伤!”
衙役汇报调查结果。
县太爷当即松了口气,看了王腾一眼,关键时刻还是老弟给力啊,这次面子是保住了,反过来还是欠了老弟一个人情。
“啪!”
惊堂木拍下。
“肃静!”
县太爷挥挥手,男丁们再度被驱出堂外,留下匆匆把裤子穿上的孙大富,面如死灰地瘫软在那。
“孙大富,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面对县太爷的质问,孙大富本欲再言,却被前者一声惊堂木打断,道,“孙大富,夜袭王公子,蓄意杀人,然杀人未遂,证据确凿,按照大洪律例,诸谋杀人者,徒三年已伤者,绞已杀者,斩,故而判处绞刑!”
一听是绞刑,孙大富整个人仿佛魂都不在了,嘴唇哆嗦不已,看向孔金焕,两眼都是血丝:“姐夫,姐夫救我救”
他已然语无伦次,神情恍惚,去拉扯同样浑身瑟瑟发抖脸上汗流如雨的孔金焕,不慎把已然瘫软的后者扑倒后,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眼中突然爆发出极强的求生欲,双膝跪地来到王腾面前,抓着他的裤腿,苦苦哀求道:“王公子,王老爷,我,我错了,我求求你,放过我,放我一条生路,求求你”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王腾又随口说了一句这个世界还没有的金句箴言,道,“时至今日,求我也没用,你还是求求县尊大人吧!”
“县太爷!小的,小的知罪,求大人开恩,饶命啊!”
孙大富连连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