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大信,但这词的水准,难怪陈鹿溪拒绝欧老师的词。”
“欧老师肯定写不到这个水平,这词写得,都快赶上原曲了!”
“嘘,人欧老师还在呢!”
“咳咳,开玩笑,论写词,欧老师怎么可能输给钟煜这浪荡子,欧老师可是经过专业认证的中级作词人,哪里是钟煜这样不学无术的人能比的!”
“是啊,必定是钟煜抄的!”
才推开内门的陈鹿溪盯上这人,面无表情的冷。
江月玲赶到反问道:“你读书那会,最高分九十九,你能抄到一百分?”
那人被噎住了。
一个约莫三十五六岁,穿着衬衫戴一副斯文眼镜的男人道:“不提成绩如何,一个干脆不读书的人,忽然裸考第一,总难免怀疑。我想问,这词,真是鹿溪你老公写得?”
“嗯。”
陈鹿溪应得很干脆。
没同这位她称呼为欧老师,向来颇为尊敬的男人多言语。
欧元冬皱起眉头,看向依旧坐在沙发上的钟煜,只见他一副不把旁人放心上的无谓模样,只脑袋倚着手,侧头看着陈鹿溪的背影,唇角勾着一抹痞痞的笑,不似好人。
江月玲看向众人,说道:“都散了吧,还有不准录音,还没发行呢!”
又对欧元冬道:“也许是菩萨显灵,文星附体呢?拒了你的词只是因词的质量而论,并没有开罪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
欧元冬露出淡淡的苦笑:“你这般挤兑我,还说没有开罪我的意思?只是今天若不论个明白,明天便传得有鼻子有眼,陈鹿溪的纨绔老公随手写的词,便远胜我欧元冬。这名,我担不起。”
江月玲抱着胳膊,不太耐烦道:“难道你还想和钟煜比试?他一个就知道喝酒泡妞打游戏的家伙,值得你费心?”
欧元冬一点一点收起笑,认真道:“值得。”
“你!”
江月玲气得骂道:“小心眼!”
欧元冬摇头道:“有道是不识佛法而知佛,打个比方,如果陈鹿溪手上的词真是钟煜写得,那么即使他不识佛,也得是佛子转世才行。我不太信,所以我想试试。”
江月玲无奈,回头看向钟煜。
陈鹿溪也看着他,眼里有好奇,有透过薄云似的微光。
钟煜起身问:“怎么比?”
欧元冬笑道:“很简单,从公司曲库里随便选一首,各自作词。”
“曲库多大?”
“三五千首总有的。”
钟煜看一眼系统物品栏里的幸运糖果,说道:“你选你的,我选我的,各自作词。”
“好。”
欧元冬答应道,眼里闪过一抹异色,转身往作曲室走去。
“你成吗?”
江月玲问。
钟煜摊摊手,谁知道,看天咯。
陈鹿溪跟在身边,半响,临进场了忽道:“输了也不大紧,方才的词,就是比他好。”
钟煜蓦然笑了。
谁说来着,爱笑的孩子运气不会差。
物品栏里,幸运糖果化作一道光,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