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态。
那个胭脂也毫不甘示弱,嘟着红唇就在他俊美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萧云霁已经可以感受到紧贴着他身子的两个女人身上传来的不正常热度。他矜贵的嘴唇抿紧,眼里浮起戾色,伸手顺势勾住锦瑟的脖子。
锦瑟以为魅惑他终于有了效果,自然是欢天喜地的将自己娇滴滴的身子往他怀中一滚。有些得意道,“王爷,郝尚书说您这些年一直不近女色,这才被晋王妃给迷得团团转的。奴家锦瑟长的可能是没有晋王妃那般倾国倾城。不过奴家会的东西晋王妃可不会”
锦瑟吃吃的给萧云霁抛了个秋波,伸手就要扯下身上避体的衣服,向萧云霁使出她们烟花女子会的房术。
“啊!”却是在下一刻,锦瑟已经被萧云霁用力的扔了出去。
锦瑟飞出去时脑袋正好撞在牢房的石壁上,磕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来。
锦瑟慌的抬头向萧云霁方向看来,萧云霁那双狐狸眼里光芒沉浮,他扯着嘴角残绝冷酷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拿你自己和本王的浅浅相比较?”
又是冷冷的掷下一句话,“你们两个不想死的话,就给本王躲一边去。要是敢再来招惹本王,本王就让你们永远走不出这牢房。”他刚才本是想用内里将锦瑟摔晕的,锦瑟却没事。看来他的内力已经不像平日里那般深厚了。
萧云霁将威胁的话说完,闭目,盘腿,打坐,像老僧入定了般。
锦瑟被摔的极为狼狈,她心里有些忌惮萧云霁。一时间不敢再上前。
胭脂也有些惧怕被萧云霁弄死,两人这时倒是皆沉默起来。
牢房外的郝德海听到牢房里的动静,眉头一拧,又对两个衙役命令道,“再给我吹一管子迷烟进去。老子就不信他萧云霁还能抗的过迷烟。”
两个衙役不得不又吹了第三管迷烟。
牢房里。一时间烟雾缭绕。
锦瑟胭脂虽是惧怕萧云霁,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们服用的药丸也在她们身上起了作用。两人扭着身子,脸上露出隐忍压抑的痛苦神情。
在药的催发下,两人心里的那点畏惧也渐渐的瓦解。
她们像两条无骨的水蛇缠向萧云霁,做出各种撩拨的姿势,更甚者还大胆的伸手去解下萧云霁身上的衣服。萧云霁的情况也没有比她们好多少。
他整个身子像是被人放在火上焦烤着,身上的每一处皮肤。每一滴热血都在疯狂的叫嚣着一种渴望。
他努力的想要将那一份渴望压制下去,身体的某处对那种渴望却愈加张扬起来。
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汗珠滚落下来,落到他的眼睫毛处。
他睫毛轻抖了抖,睁开眼睛去看,对上两张妖冶勾人的脸庞。
一只纤柔无骨的小手已经滑进他的亵衣,在他胸口处游移着,萧云霁身子紧绷,喉结上下翻滚,嗓子都快要冒烟了。他焦躁的抿了抿唇,看向两个女人的目光炙热了许多
刑部大牢门口。
云初浅已经下了马车,云凌走到她面前,勾着嘴角道,“晋王妃,您跟在卑职身后吧。”
云凌率先向牢房大门处走去。
云政担心女儿,便小声的安慰着,“浅浅,萧云霁这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当年先帝在世时虽也是几次三番的想要杀他,这不都没杀成吗?现在新帝登基,想来萧云霁应付起侄子来更会得心应手的。”
云政以前虽然百般看不惯萧云霁。不过他这人护短,萧云霁再差,他这个岳丈嫌弃下就好了。要是有人真敢杀他,他这个岳丈也是不答应的。
云初浅抿着唇对云政露出一抹粲笑,“爹,你放心。我相信他的能力。”她反过来安慰云政。
鹤氅大衣下,她纤细的手轻抚上平坦的小腹。
想着等下就可以悄悄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了,她嘴角轻扬了扬。
他不是说想要个女儿以后有女婿让他欺负吗,她给他生个就是了。
幼稚鬼!
云初浅笑着跟在云政身后,走进牢房。
灰暗阴森的牢房里,到处是老鼠和蟑螂,他们一行人一走进牢房,那些被关押在木质牢房的犯人难得见到像云初浅这般绝色的女子,各个疯狂大叫起来。
云初浅他们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道后,拐进了关押重刑犯的牢房。这里的牢房比较高级,也是关押身边尊贵的犯人的。云凌眼尖,最先看到郝德海。
郝德海听到脚步声,心一紧,看过去,果然是云凌他们。
他赶紧带着几个衙役迎向云凌。云凌勾着嘴角向郝德海道,“我奉皇上的命令带晋王妃来看晋王爷。你去开下门吧。”
郝德海眼皮一跳,心一狠,在和云凌默默对视了一眼后,脸上露出惶恐不安的神色来,“这晋王妃想要这时候见晋王爷恐怕是有些不方便晋王爷他现在”
他故意把话说的吞吞吐吐,引人联想。
云政皱眉道,“晋王爷他现在怎么了?难道你们对他动了私刑,所以才怕我们见他?”云政没有怀疑萧云霁品德,他怀疑的是刑部滥用酷刑。
郝德海像是一脸委屈,又是一脸隐忍,却半天只吐出让人更加浮想联翩的话语来,“王爷他过得很好忠勇侯您不用担心王爷他总之很好就是了,现在暂时没有空见王妃”
这话说得简直要气死那些性子急躁的。
云初浅挑挑眉,淡淡望向郝德海,“晋王到底怎么了?”
郝德海“扑通”一下向云初浅跪下,脸上露出一副“我明明有很多话要说,但都不能说”的便秘表情。云初浅失了耐心。厉声道,“快带本王妃去见晋王。”
“啊!”一个惨厉的女声这时候突兀的响起。云初浅一拧眉,率先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云凌对着两个衙役使了使眼色,两个衙役非常聪明的已经打开了关押萧云霁的牢房铁门。
云初浅一走到那间牢房门前,向里一看,浑身毛骨悚然。
只见牢房里,萧云霁竟是直接咬下胭脂手臂上的一块肉,哑着嗓子从嘴里有些虚弱的说了个“滚”字。但声音太轻了,云初浅没听清楚。
郝德海眼珠子一转,跑到云初浅面前又是“扑通”一声给她跪下,“王妃饶命啊,是王爷吩咐卑职找这两个女人来陪他的。”临末了,郝德海也不忘黑萧云霁一把。
驿馆里。张天一身黑衣跪在越太后周娴君面前,向她恭敬的说道,“越国太后娘娘,我家主子的意思是希望您明天能进宫去向我国皇帝和太皇太后提出辞呈,然后马上就离开汴梁城。在城郊找个隐秘的地方藏起来。最晚三天,我家主子就会想办法把王妃送到您那儿去的。”
周娴君安静的听他把话说完,端庄威严的脸庞上浮起一抹凝重的神色来。
“那你家王爷自己怎么办?”
她之前进宫去找过东靖国的太皇太后,提出要带女儿回国。却被太皇太后以当年的旧事要挟。太皇太后还让人把她送回驿馆,并在驿馆周围派了大量的御林军看守她们。
要不是想着她的浅儿还在忠勇侯府,以她的暴脾气,早就派人挥师北下,屠了整个东靖国的皇室了。
张天是趁黑偷偷潜入驿馆的。周娴君问的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抿着唇恭敬的回禀着,“这事我家主子也没交代下来。不过想来以我家主子的能力,肯定也能成功逃脱的。”
周娴君听后,轻点了点头,“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浅浅的事哀家会处理好的。哀家父亲他们已经写了好几封信催我们母女回去了。他们这对小夫妻要是一起去越国,哀家也不会亏待他们的。”
云初浅现在即便想要摘下天上的月亮,周娴君也是愿意搬张梯子给她摘下来的。
更不说一个萧云霁,有一送一,她对这个女婿还是非常满意的。
东靖国皇室排挤他?没关系!她们越国愿意收他的。
虽然不能让他当上越国的皇帝王爷,但荣华富贵是不会少的。
张天向周娴君一拱手,起身离开。
张天走后,周娴君喝完茶碗里已经凉透的清茶,抬起眼眸向身边的嬷嬷吩咐着。“准备下,现在哀家就要进宫向东靖国皇帝太皇太后请辞离开东靖国。”
她这一通吩咐下去,自是有人会按照她的命令去办。
整个皇宫再经过前半夜的那些闹剧后才刚刚恢复平静。周娴君递来的帖子被送到萧清毓这里,萧清毓那个拉扯的伤势十分严重,自是不可能出面见她。
帖子被萧清毓派人转送到太皇太后的手里,太皇太后刚吐了血,眼下也是心伤到卧床的地步。一收到周娴君的帖子,她强撑着病躯出面来见周娴君。
周娴君再看到太皇太后时,都被吓了一跳。前几日她对她吆五喝六的太皇太后只几天不见,一头白发,一张没有血色的愁容,佝着腰由着人搀扶。
她见到周娴君,脸上翻滚着不悦的神色,“越太后这大清早的来本宫这里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
显然她一看到周娴君那张脸,就想到了把萧清毓子孙根给毁掉的云初浅了。
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
当然了,周娴君对太皇太后也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她礼貌而客气的说道,“越国那里几次三番写信来催哀家回去。越国那里国事繁忙,哀家也实在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哀家这一大早是来向你请辞的。”
周娴君声音淡然,也没对太皇太后用什么敬称。
没说要带云初浅一起回去?太皇太后颇有些惊讶,这个周娴君之前不是一直说要带着云初浅一起回越国的吗?怎么这次改口了。
不过她既然没说要带云初浅回去,那夜正好。
云初浅毁了她最有本事的皇孙儿,她是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的。
“既是如此,哀家也不再拦着越太后你了。哀家这里恭祝越太后你一路平安了。”太皇太后一拱手,一副恨不得马上送走她的表情。
这两人之间也没有其他的旧需要叙了。听她这般说,周娴君也是一拂袖,就离开了皇宫。出了宫后,她就带着越国的使臣们离开驿馆。
准备明天就离开东靖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