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怎么办?”
“说!”温隽泽心情不太好,人冷说起话来也简练。
依偎在男人怀里,宁伊人中抽搐了好一会,这才哽咽的说,“阿泽。爸爸,爸爸在外面有女人了!”
闻言,温隽泽当即一怔。
在港城谁不知道宁氏夫妇恩爱,而宁夫人又是强悍的女强人,结婚二十多年以来,别说宁行长有绯闻,就是身边的助理都清一色的男人,怎么可能有女人?
“这样说的话,我倒挺想知道,这女人是谁!”居然这么胆肥,敢去打宁夫人的脸?
“呜呜,你还笑,果然男人都是一般黑,都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不帮我想想,还辛灾乐祸,你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他们在一起了?”
“他们?”温隽泽皱了眉,“这么说,那女人我认识?”
“当然了,不止认识,还天长日久的在你身边!”宁伊人撅着嘴。像是找到了发泄的源头,“好啊,是不是你介绍的?”拍了他胸膛两下,最后她跺脚,像是说不出口一样,把手机里的图片调出来,“你自己看。这个女人是谁!!”
“”温隽泽眼里有不太好的情绪在泛滥,接过手机,看清图片的刹那,他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好,很好,该死的小东西,难怪手机敢关机,高城去疗养院几趟都查不到半点线索,敢情这次不是消失,而是攀上了高枝了!
行,真有种,这是想报复他的节奏?啪的一声,温隽泽将手机重重的拍在办公桌上,“别哭了,我送你回去,哭花了脸,明天婚礼怎么办?”
“呜呜,人家不想和你分开!”宁伊人磨蹭着又抱了会,即使抱着的男人身体僵硬,完全对她没有多少感觉,但她依旧是笑的
简单,这下看你如何跟我争!!
温宁两家,在港城俨然是豪门的标志,婚礼奢华的程度,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这天的场地依旧按在本市最顶级的皇家一号山庄。
清早,鞭炮和轻汽球,震聋欲耳的同时,又令人眼花缭乱。
长长的红毯,足足铺到几千米开外的路口,由警车开道的婚车,那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花,像是一颗颗热烈的红心,载着宁伊人远远的驶来。
几乎从温隽泽出现,前来观礼的人,就没见他笑过,以为接新娘或是举行婚礼的时候,总归会笑一笑吧,却是一直到交换戒指,他俊脸依旧的寒着。
一双鹰目,像是能透视似的,观望山庄的每一个角落,给人的感觉就是高度集中,生怕有谁来破坏他的婚礼,可实际呢?
这一生,他恐怕只允许那么一个女人上位,但她倒好!
不但不珍惜,反而在利用完了他之后,直接玩失踪?好!既然想躲。那就躲到底,最好躲一辈子,永远都不出现!!
温隽泽呼了口气,取完戒指后,将首饰盒丢给身后的高城。
高城接住的一瞬,像是烫手山芋似的,心口一抽抽的。跟在温隽泽身边这么些年,老板的心思他能不清楚吗?只是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他唯有对不起了。
转身,他退出人群,正准备去检查接下来的宴会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忽然一闪而过的礼仪小姐中,有个异常熟悉的影子,像极了
简秘书?高城猛然摇了摇头,在宁夫人的精心安排下,别说居心不良的记者,就连多余的一个客人都不可能进来,又怎么会是简单?
宴会大厅。
简单一身青花瓷旗袍,在随着其他礼仪小姐准备完所需要的东西后,又依次检查各个单间的疏漏时,好死不死的抬头遇到了陆晓寒!
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即使他什么话都没说,但简单依旧能感觉陆晓寒眼里的恨意,“陆老板!”她向前,大方的打招呼,“好巧啊!”
陆晓寒眯了眯眼,“就说怎么会有那么像的两个人,原来真是你!”
呵,简单先笑了,“该不会陆老板以为我是来搞破坏的吧,如果我真想做点什么的话,你以为刚才的婚礼还能如此顺利的举行?再说”
他向前逼一步,简单虽然后退一步,但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惧怕之意。“陆老板,你难道不认为,我要是真做点什么的话,对你更有好处?难道你就舍得,心爱的女人嫁作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