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陆晓寒斜靠在琉璃柱边缘,中指处夹着自燃了好一会的雪茄。
记不清,有多少没见这个女人,倒是一次比一次震撼,犹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乖巧听话的像只猫,不,应该是卑微到尘埃里的女。
第二次,是戒毒所门口,人软却冷傲得不行。
第三次是会所,明明已经没了退后,却固执的坚持到最后,要不是温隽泽中途来帮忙,或许这么软的她,就已经在他身下了吧!
猛地,陆晓寒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着了,他怎么会这样想?这一生,他最爱的女人是宁伊人啊,“少的花言巧语,贱人,你以为我还会信?”
“呵呵!”看着忽然生怒的男人,简单脸上倒是一点怕没有,“既然你认定,我来只是为了温隽泽,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完婚,那么我也没有办法!!”
说完,她侧身。
本意绕道离开,那知腰间一紧,下一秒就被抵到拐角。
那沾满了烟雾和浓重酒意的呼吸。一下子喷在她脸上,就在陆晓寒亲下来,以为简单就反抗,会恼羞成怒的时候,她忽然轻笑了起来。
指了指不远处的探头,简单说,“陆老板,你想在心爱的女人大婚的时候,用这种方式直播给保安室看呢,还是想告诉大家,你根本就是滥情?!”
“臭子,老子”
“再臭,陆老板刚才不是也想下口吗?”!!陆晓寒一把掐住简单的脖子,“看来你是越来越不怕死了啊!信不信我立马掐死你!”
“信,当然信了,不过听说婚礼当天见血,新人会染霉运,孤苦一生都是轻的,说不定”忍着越来越窒息的感觉,简单憋红了脸,也坚持地说,“掐死我,更加证明陆老板你”翻了翻白眼,只要不死,她就不会妥协,“你!这样维护心爱的女人的婚姻,成全是假,恐怕另有图谋才是真,也是陆家再家大业大,那也没法和温家相、提、并、论!!”
说到最后,简单几乎是低吼了起来,气得陆晓寒眸染血丝,掐着她脖子的手,也因为用力发出咯嘣咯嘣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吼,“没有,我没有!!”
最近,陆晓寒心里难受,特别在送宁伊人回去之后,再也不接他的电话,他更烦。
深黑的夜晚,脑中闪烁的尽是她的影子,又打听到,宁夫人请院长替她做了女膜修补手术,更是郁闷难受,除了喝酒干女人,都不知道人生空虚的还剩下什么。
再就是刚才,做在贵宾席中,眼睁睁的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和发小走完红毯,交换戒指,又亲吻,想到这里,他更怒!
现在又被简单这么刺激,陆晓寒忽然感觉,温隽泽都能娶他喜欢的女人,那么他为什么不能上他的秘书?念头一出,他想都不想的突然踢开一旁的房门。
一把将怀里的女人丢进沙发里,嘶啦一声,青花礼服被扯开大段,高开叉的裙角,一掀就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好。
陆晓寒扯着领带,“啧啧,这身段果然没侮辱了阿泽的眼光,既然他们大婚,那么热闹又喜庆,在这个特别的好日子里,我们也不该闲着!!”
“是吗?”她袖口里,藏的那把短刀,本是为宁夫人准备的,现在只能换主了,随着陆晓寒迈步,简单故意装作害怕的挪了挪身体,咬唇又瑟瑟发抖的,“别过来,你不要过来,你你你再过来,我就”看了看四周,“我就不客气!!”
“不客气,好啊!”陆晓寒丢了腰带,直压上去,“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啊!”
一声惨叫,简单毫不客气的刺上他胳膊,刀尖扎进去的一瞬,鲜血像妈妈死前时,瞬间喷在她脸上,热热的,很灼心。
趁着陆晓寒滚地,简单快速离开。
砰的一声。她房门一关,转身就往洗手间跑。
两手撑着着面盆,看着越来越多的清水,简单喘着粗气调整了一会,却是越想冷静,刚才陆晓寒逼她的画面越清晰:变态!!
深吸了口气,她一股儿的浸下去,就听哐啷一声响。
完了,简单心口一紧,想都不想应该是陆晓寒那个王八蛋追过来了。真是悲催,抬起头,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渍,正想着该怎么踢,才能又快又准。
这时耳边响起一声斥责,“果然不要脸,不是答应离开了吗?你又想做什么?!!”
闻言,简单笑了下,靠洗手台,甩了甩手上的水渍,“原来是宁夫人啊,几天不见”端详了会,她笑着说,“这人啊,上了年级不服老还真是不行,才几天不见,您怎么老成这样了?黑眼圈,鱼尾纹,外加雀斑和浮肿,啧啧啧,这是没睡好的节奏?”
宁夫人是握拳,咬了好一会牙,才说,“看来简秘书是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既然如此,那简楠强奸未成年的事,只能提交了!!”
“”果然是做贼心虚!
简单剥着手指,并没着急说话,直到宁夫人拿起手机,看样子要依法提交,当面威胁她的时候,她才抬头,“你递交啊,不过姜主席您千万不要忘记了,把保姆车里威胁我的事,也一并坦白从宽,不然像您这样的公职人员肯定要受重罚的!”
“小贱人,你敢威胁我?有证据么你?”
冷哼声从宁夫人鼻孔里发出,正想说简单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摸清。还敢跟她对着干?却是余光一闪,还没等她开口,那枚怎么都找不到的胸牌,竟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
刹那,宁夫人就瞪了眼,“好啊,原来被你偷走了?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女的女儿长大了也只能是不要脸的婊子,告诉你,就算你有胸牌。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什么玩意,叫一声简秘书,当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了?啪!一道突来的巴掌,宁夫人快要被打蒙了,捂着脸,她好笑的看着简单!
“你竟敢打我?”
“对!”不止打,她还有她的目的,“打的就是你!你以为你有什么高贵的,不就是比旁人多了两破钱?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好嚣张的?之前我敬你是长辈,怎么说我都不要紧,但你不该牵连我妈,你认识她吗?你了解她吗?你凭什么那样说她?”
啪!简单刚说完,宁夫人就不客气的还手了。
不止还手,还指着简单的鼻子,“认识?了解?呵!就她?配吗?一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真以为所谓的青梅竹马就能情比金坚的在一起?到最后被抛弃的还不是她?”
看着简单眼框里的雾水,宁夫人越说越畅快,“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简秘书也这么贱呢,敢情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只是那又能怎样,多年前被甩的是她,而今天被甩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