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破坏别人家庭,还委屈?
告诉你,这都是报应,我要是你,早就丢得没脸苟活了!”
良久。简单动了动嘴角,“宁夫人口才真好!”摸了摸口袋里的录音笔,她往前走了一步,“所以你就是用这张嘴,气死我妈?”
“胡说八道!”宁夫人声音一下子拔高,“我根本就不认识她,你”说到这,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她想都不想的去抢简单手里的胸牌,“你这个贱人。还给我!”
“现在急了?你刚才不是说有胸牌,也不怕吗?姜淑华!你根本就是做贼心虚!”想着妈妈吐血的样子,简单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招牙舞爪的女人。
却是随着砰的一声响,正当两人争夺的时候,门板一开,是蔡管家走了进来,一看面前的画面,她满脸惊讶外加嘴巴张开,怔了下才反应过来。
“夫人,我来帮你!!”
“蔡管家,胸牌,把胸牌给我抢过来!!”
打架,对宁夫人来说有失身份,所以在蔡管家过来时,她立马起身。
看着简单狼狈的样子,她整理着发型,冷笑,“翅膀都没长齐的毛孩子,还想着套话?搜,蔡管家,你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录音笔!”
“别管来!”简单后退,四下寻找反抗的东西,那慌乱又倔犟的样子,看得宁夫人又是一声冷哼,用一种你还嫩的眼神,刚撇过去,就听蔡管家说:
“夫人,真有录音笔!!”
“好!很好!”有明显的狠毒,在宁夫人的眼里涌出,“想告我?呵!”
几声笑,她从蔡管家手里接过录音笔,来到简单面前,捏着她下巴,用力拍打着她脸颊:“不知死活的东西,以为假扮服务员,惹怒我,就能取证?”
说着,砰的一声,黑色录音笔一下子砸在地上,四分五裂之后,当着简单的面,宁夫人又重重的踩了两脚,“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
“”简单被摁在地上,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七零八落的录音笔,“姜淑华,再狂妄,再自磊,也会有湿鞋的时候,你等着!!”
“夫人”蔡管家想做抹脖子的动作,在看见宁夫人眼里的警告时,又改成拿手扇风,“宴会快开始了,我们该过去了,不然小姐会着急的!”
宁夫人嗯了一声,转身前像是记起什么,幽幽的看了眼简单手腕处的镯子,对蔡管家说,“撸下来,把她锁在这里,新婚夜,她该听听外面的热闹!”
当年的思桃,都不是她的对手,还怕一个21岁的孩子?
切!这一生,她好强,她跋扈!最爱做的事,或许就是一点点的折磨、并看着对手,最后就像思桃那样,半死不活的咽气!
宴会大厅,一片火红。
红色的喜字。白色的百合,粉色的玫瑰以及各式金光闪闪的装饰物,再有几个小时,就到了洞房花烛夜,想到这里,温隽泽心里就莫名的堵。
一支烟,一杯酒,他离开喧闹的人群,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静静的看着西落的阳光。整不清,闹不明心里为何如此低落?
该死的!砰的一声脆响,在远远的看到换下婚纱,一身惹眼大红旗袍的宁伊人走过来时,他摔了手里的高脚杯,转身离开凉亭。
莫名的,越走越烦,难道真如宋奕城说的那样,他喜欢上那个女人了?
怎么会!!
烟头,狠狠的丢在地上,抬腿刚碾了一脚,这时兜里的手机响了,掏出来一看除了宁伊人还能有谁?
“呜呜,你在哪?”宁伊人站在凉亭边,刚刚明明看到他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见,“客人都等着我们敬酒呢,阿泽,你是不是不想娶我啊,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温隽泽握着手机,正烦躁的想丢,这时噗通一声,余光好像看到不远处的窗台有什么东西掉下来,随便敷衍了两句,他疾步走过去。
碧绿的草丛里,简单听着越走越过的皮鞋声,忍着快散架的身体,刚想扶墙起来,这时一双黑色鳄鱼皮鞋赫然的映入眼帘。
那款式,那自然而立的站姿,对于她来说,太熟悉,却是不等抬头,不等她说什么,身体离地的片刻,就被结结实实的摁到墙上。
“小东西,终于敢出现了?”温隽泽咬牙,几乎忍着快要爆怒的心,恨不得狠狠的惩罚她,在看到她一身的狼狈。外加肿肿的脸颊时,眼底有越来越浓的杀气,“说!怎么回事?”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声音和像是替她打抱不平的语气,一下子窜动着简单隐忍的委屈,要不是因为他胸前的新郎两字,她早就哭进他怀里。
而现在,只能说,“对不起,您认错人了!”
她低着头,强逼自己不去看他,同样也看不见他眼里的暴风骤雨,只想着逃,但温隽泽又怎么让她如愿?这纯粹就是个找抽的女人!
扣着她肩膀,他霸道的说,“抬头!!”
“”简单心底掀起五味杂品的巨浪,一遍遍的说服自己,不能和他有接触,坚决不能再靠近,所以她一点点的后退,而跟前的温隽泽却是越走越恼。
下一刻,直接扣住简单的后脑勺,完全不给她一点反抗余地的吻下去,那强大的力道,就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把她拆之入腹一样!
迫不及待,又霸道无比!
带着一嘴的烟味和令人回味的葡萄酒!
简单两手反锁在身后,根本无法反抗,本就溃散的心,更随着他的掠夺一点点的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