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
又是醉酒过后,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按夏晓的说法,人类的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这种感觉简单虽然没试过,却也能从温隽泽的反应里,清晰的感觉到。
咕噜,咕噜,除去粗重的喘息,那是他吞咽口水的响声,像是莫大的鼓舞,带给她无尽的魔力,雀跃下,并没急于一时的奔向重点。
他想要的直接,偏偏不给。
越急她越慢,就要看他忍无可忍,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于是,快速绑住他双手手腕,准备极刑开始,温隽泽似乎也想尝试,并没怎么反抗。不然以她小小的力气,怎么能和他的强大相比?
这是怎样的一个开始,简单已经分不清了,那个醉了的人,好像不是他,而是占有主导权的她,原本想要他把持不住,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已经很想很想了。
喘着粗气,“温先生,告诉我,你想吗?”
想看他溃败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她手指划过人鱼线,直奔那里,借由五指想要他妥协,却是没想到翻身之际,人家已经轻易的占据了主权。
刚刚他所受的一切,他怎么能不让她亲自再感觉一下呢?
那带着雄性气味的衬衣,一下子就丢在简单的脸上,视觉跟着模糊的同时,她感觉全身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爬。不疼却痒痒的。
麻得她禁不住,总想喊。
温隽泽居高临下,“小东西,还不出声?”
很好,不知道他睚呲必报吗?敢折磨、挑衅他?
用不同于她柔软的手指,带着火焰和粗粝,行走在她每个敏感,就不信她能全程忍住,笑脸臀是不是?这一刻,温隽泽发现,夏晓的比喻的确精准!
不止如此,就连那又软又细的腰,好像更迷人了
“不,不要”简单全身都出了汗,如果能看见的话,她想自己这会一定喘息如牛,哪里会想到,胸前忽然一阵凉,好像有冰块滑过,“温,温隽泽!”
“叫阿泽!!”
他声音蛊惑,又霸道。简单哪里敢不从啊,可悲的是还没开始,她已经要奔溃了,而温隽泽明明已经准备好了,可是动作却处处都是耐心。
腿都已经拼来了,还不忘记质问,“陪你的人,究竟是小鲜肉,还是老腊肉?”
“老,老腊肉!!”简单想的是,和高城比,你肯定是老腊肉了,可听到在温隽泽耳朵里,就成了另种答案了,“也是!都做上副院长了,没有丰富的经验,怎么行?”
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简单瞬间就明白了,一定是和周哲见面,被她人加工了,那个时候,她理解的只是把拥抱说成亲吻,又或者有私情之类的。
直到天亮,才真正意义明白温隽泽话里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摸清他秉性后,简单自然去解释误会,最后在他猛地闯进来时,惊呼着又发誓,“我保证和他没有任何一丝过分的举动,同时对他,也没有一点男女之情,温隽泽!”她忍着砰砰的心跳,两手在他颈后紧紧的交织着,“我喜欢的人,是你!!”
“”
“我爱你!”
戏子不配爱,可她却爱了。
那么傻,那么不计后果的爱上一个根本无法掌控的男人。
甚至都不敢问他一句,他的心有没有一丝丝位置是属于她的。
只喃喃的重复,我爱你这三个字。
那一声声的呢喃,还有她的美好,有一丝沉沦,还有几分震撼,在温隽泽心底开花,再也把持不住的更疯狂,汗水一滴两滴的落在简单脸上、眼睛还有唇角。
味道微苦,却幸福无比。
以至于,简单再醒来,脑海里一直回荡的,是他释放时说:“我再信你一次!”
那时,简单还不能真真明白他说这句话的含义,直到拖着软软的身体,冲完澡换好职装,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梅姨一脸嫌弃的说,“让你休息,能不能不要再添乱?”
“呃?”没指名道姓,有那么一刻,简单以为不是指她。
这样的错愕,让梅姨更讨厌,“他说:今天周五,准你休息,然后周末让你再好好休息”冷哼了声,又说:“不然晚上没精神了,再怎么勾引?简秘书,不是我说你,你也太不注意了。就算小泽正当年,那也不能整夜不停吧!”
“”站在玄关处,简单感觉自己脸颊火辣辣的烧,很想说明明是他缠着不放,好像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关她什么事?
只是梅姨拎着带水的拖把,边上楼边说,“请您在楼下好好休息!”
那表情,那意思,除了明显的讽刺,再就是警告她:现在要拖地了。你待在一个地方不要乱动,不然弄脏了地面,有你好看!
看着外面紧闭的大门,简单放下包,百般无聊打开电视。
放弃各种爱情剧的诱惑,刚换到财经频道,还没看清新闻内容,就听主持人说:“豆腐工程,相信大家已经不陌生,前天我市遭受暴雨袭击,虽然风力不强,雨势也不够凶猛,但位于郊区几栋正在建筑中的楼层,却全部倒塌,让人不得不联想”
“”
听到施工和监督单位,简单第一反应就是熟。
再看画面和字幕解说后,噌的一声从沙发里站起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负责的跟进项目之一,刚接手,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
很快,她就联系温隽泽。“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不方便接听,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