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话,她难道不知道邱小二犯的是什么事,为了他,我们家损失了多少人手,若不是秦大管家处理得当,后果如何,可是很难说的。”张曦秀已经动气了。
这个芬芳如何不知,当时的事一个不好,可是带累还是四王爷的当今的,四王爷若是得不了好,自家爷也得跟着完蛋。
这般一想,芬芳突然觉得今儿自己多嘴实在是蠢,便不想往下说了。
张曦秀见她如此,反而摇头道:“得了,说吧,没得后头闹起来,你们爷还得烦心。”
芬芳有些不好意思地窘了下,便道:“这不,灯娘也是不好张口,这才叫我来给夫人透露一二,觑着主子们的意思,她也好回话。”
“哦,那灯娘是个什么意思?”张曦秀眯了下眼睛道。
芬芳自然听出了夫人言语里的不喜,忙道:“灯娘的意思,想叫主子们留意些,没得叫某些人坏了名声。”
这话?张曦秀奇怪地看向芬芳。
芬芳楞了下,忙道:“邱管事早前是国公爷的人。”
原来如此,张曦秀总算是明白慧娘一家的有恃无恐了。叹了口气,她皱眉道:“慧娘看来是真拎不清了,这事你也甭叫你们爷知道,这样,看在早年她服侍老夫人一场,我再给她一次机会。你”
主仆俩个正说着,外头孩子们已然来了。话头自然就断了。
张曦秀因着怕宸哥儿孤单,待孩子们都大了些,便时常将凝香和常大叔的俩孩子带回京里来玩。当然,有时候张曦秀也带了儿子去西峡堡小住些日子。
芬芳笑着给少爷打了帘子,宸哥儿如今大了,见了母亲身边的大丫头,忙给她问好。后头跟着的常宽和白茉儿,也忙跟着问好,欢喜的芬芳忙忙应和。
常宽是常大叔和凤娘的儿子同宸哥儿同年,比宸哥儿大几个月,如今七岁,白茉儿是凝香和发子的女儿,如今五岁。几个孩子一道长大,正好白茉儿还没到七岁,倒也不算逾礼。
常宽和宸哥儿常年随着曹东习武,看上去都不大像七岁的孩子,倒像是有了十岁了,宸哥儿骨架小些,到不出格,就常宽看似小大人了。
张曦秀瞧着几个小孩子似模似样的给自己行礼问好,心头既感慨又高兴。
待孩子们行完了礼,她忙一把拉过小茉儿,细细摩挲了下她的背,见不冷不热,这才放心道:“你们几个早课上过了?”
白茉儿名字尔雅,人长的也宁馨儿似得,独性格大大咧咧,同凝香一个模样儿,常惹得的众人感叹。
白茉儿靠在张曦秀怀里,抢着答道:“干娘,我们几个老实的很,都规规矩矩的上完了师父他老人家布置的课业。”
常宽同他父母一样,性子沉稳,见茉儿调皮,忙接话道:“干娘放心,师父昨儿就说了,只要将早课上了,今儿放我们乐呵一天。过一日,师父还想领着我们几个回西峡堡乐一乐,只是还没同干娘商量过。”
说完,常宽想想自己和茉儿的身份,还是又道:“干娘,师父还说了,若是今儿一道去徐家花园不便,师父他打算先带着我们回西峡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