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叹了口气,看了眼贾张氏,又看向何雨柱。
“贾张氏,是你偷了我家的鸡?”何雨柱看向坐在地的贾张氏。
“你个傻柱别污蔑我,我怎么可能偷你家的鸡。”贾张氏死不承认,但眼中却更慌乱了。
何雨柱冷笑,老虔婆嘴馋,偷鸡也就罢了,还陷害别人。
这贾张氏没脸没皮,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许大茂屋里这一地鸡毛中找到的头发和线头,很容易就能弄清楚是不是贾张氏的。
而这一地的鸡毛应该能提取指纹,再对比一下贾张氏的指纹,真相也就能大白。
“贾张氏,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偷了柱子家的鸡?如果是你,认了错,赔点钱,事情也就翻篇了。”一大爷想大事化小。
“我……,反正不是我,我没偷鸡,许大茂家这些鸡毛也和我无关。”老太婆嘴硬着。
“一大爷,这事和你无关。”何雨柱淡淡说。
贾张氏虽然可恨,这一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原著中傻柱的屋子被贾家小白眼狼占了,一大爷不说什么,等傻柱的亲儿子一来,就让傻柱不要亲儿子。
所以说,一大爷可不是表面的正义,而是伪善。
“这事翻不了篇。”许大茂冷笑。
老虔婆又开始抹眼泪,但她装可怜也没什么卵用。
其实,贾张氏心中也很害怕了,但她可不能承认。
今天贾张氏馋嘴,忍不住就偷了何雨柱家一只鸡,而在偷偷吃了鸡之后,贾张氏还把鸡毛扔到许大茂家。
按照贾张氏所想,这事就是许大茂背锅,可事态发展和她想的却不一样。
偷鸡,诬陷,这加起来也是不大不小的罪行。
“这事要不我们大院里解决?”贾淦也看出是他妈偷了何雨柱的鸡,还陷害许大茂,现在也只能希望大事化小了。
只要有人背锅,贾淦就不怪母亲偷鸡,但许大茂没背锅,而他妈罪加一等,这就让他埋怨母亲嘴馋,也恨何雨柱和许大茂。
“柱子,大茂,这事就我们院里自己解决吧!”一大爷看向何雨柱和许大茂。
“不可能。”许大茂也不给一大爷面子,直接就拒绝。
何雨柱说道:“一大爷,你还袒护这贾张氏?我家的下蛋鸡被偷,在报警之前,我让偷鸡贼站出来,当时这贾张氏如果站出来道个歉,我也可以不计较,可她死不承认。”
“还把鸡毛扔许大茂家里,这是诬陷罪。”
“既然报警了,偷鸡贼必须受到国法的处置,这没得商量。”
这时,也没人能说何雨柱的不是。
毕竟何雨柱一开始明说了偷鸡贼出来道个歉就可以,但没人站出来,现在就没什么好说的。
“老易,贾张氏一大把年纪还偷鸡摸狗,又陷害许大茂,这道德品质很有问题。”一大妈拉了拉一大爷,低声说。
“你不懂。”一大爷叹了口气。
一大妈心中腹诽,她不懂,她看是这老伴拎不清。
贾张氏这次得罪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帮贾张氏可得不偿失。
而且,这贾张氏就不是个感恩图报的人,别人帮她是应该的。
最奇葩的是,贾张氏有个她弱她有理的想法,她家穷,别人就应该帮她,如果她家吃窝头,别人大鱼大肉,她就骂人没良心,而如果别人家吃窝头,她吃大鱼大肉就心中得意,可不会好心接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