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其实也知道贾张氏是个什么人,他在意的不是贾张氏,而是贾淦。
“贾张氏,和我们去局子一趟。”一个片警对贾张氏说。
“给我一根你的头发。”
“还希望你配合,这线头是不是来自你身衣服的?”
当两个片警要带走贾张氏,贾张氏吓坏了。
‘扑通’一下,贾张氏跪了下来:“是我偷了傻柱家的鸡,我错了,我赔钱,不要抓我去派出所。”
“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帮帮我。”
“柱子,是我嘴馋,是我不对,我赔,1块钱。”
看着跪在地哭求的贾张氏,何雨柱有些不屑,还以为这死老太婆继续不承认,却是高估了她。
这贾张氏本就是个农村的人,尖酸刻薄,见识少,目光短浅,一听要她去派出所就吓了个半死。
在贾张氏看来,她就偷了一只鸡,认个错,赔个1块钱,这事也就过去了。
也就是面子不好看,但总比去派出所好。
然而,贾张氏还是把事想简单了。
但就是贾张氏不承认,也会查个水落石出。
仅凭从许大茂这屋里找到的头发和衣服线头,就能锁定在贾张氏身。
如果能从这一地鸡毛中提取指纹,贾张氏就更百口莫辩。
就是贾张氏谎称自己买的,一个诬陷罪也少不了,而买鸡也能查。
而贾张氏既然陷害许大茂,就肯定知道何家的鸡被偷。
把一切线索串联起来,贾张氏不承认也没用。
“媳妇,你说应该怎么办?”何雨柱问向秦淮茹。
“偷鸡就不对,诬陷更不对,难道要纵容?那以后谁都可以偷鸡摸狗和诬陷人了,反正也没事。”秦淮茹想了想,说道。
“你个农村的死丫头,胡说什么。”贾张氏愤恨的瞪着秦淮茹。
贾淦和刘岚也都怒视着秦淮茹。
就是一大爷也心中有些不满。
但秦淮茹却不退缩。
这贾张氏自己不要脸,别人也没必要给她脸。
如果犯罪没有成本,这就很可怕了。
今天这事要是随随便便就翻篇,贾张氏可能还会偷。
如果贾张氏不陷害许大茂,偷偷处理掉鸡毛,还真不容易查到她。
“次也是你个老虔婆陷害我,这次还陷害,以为我许大茂就好欺负?”许大茂很生气,已失去了理智。
要知道,一些人可是认为许大茂重口味,曾偷贾张氏的裤子和鞋袜做不可描述的事,也就暗暗嘲笑。
“次就是你偷了我的裤子和鞋袜。”贾张氏一下子硬气了。
“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许大茂咬牙切齿,在家里找了个擀面杖就打向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