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阳恍若未闻,呐呐地问:“你不是跟艾美琪在一起吗?”
陆峋无奈地叹气,不用想也知道是仲姮告诉她的。
这几年来,仲姮可以称得上是最称职的眼线了。
他稍稍倾下身子,直直地看着她:“就为了这事,就喝这么多酒?”
年阳抿了抿嘴,没吭声。
“我和她什么事也没有。”陆峋解释道,“跟她聊了两句,我就直奔机场了。”
“那你关机干嘛?”她瞪他一眼,恼羞成怒地想要将他推开。
陆峋却把她抱得更紧:“因为坐飞机。”
年阳:
这个理由很充分。
“你想一想,从仲姮告诉你我跟艾美琪离开,到来到巴黎,我有作案时间吗?”
年阳:
似乎是没有。
“下了飞机,我给你打了几十个电话,一直打不通,知道我多着急吗?”
年阳:
她喝醉了,睡得很沉,压根没有听到电话铃声响。
“知道我多想你吗?”微哑的嗓音带着深情的缱绻。
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的鼻尖上,她的嘴唇瞬间被一片温润所覆盖。
熟悉的唇舌交缠,倾诉着彼此间最深的想念与最浓烈的爱意。
他的吻一路向下,吻过脖颈与锁骨,不再像以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温热的手掌同时在她的腰腹流连,每过一处都像是过了电一般,酥麻微颤,渐渐地点燃了她的欲念。
“生日快乐。”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低喃道。
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却不想阻止,反而更热烈地回应他。
陆峋眸色愈深,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迫不及待地快步走向她的房间。
他下意识瞥一眼隔壁的房间,年阳红着脸垂眸,细若蚊呐地说:“她出去了。”
他满意地勾了下嘴唇,关门,将她抛到床上,就二话不说地压上去。
“等等。”年阳微微喘息地推开他,“我先去洗个澡”
昨天喝了那么多酒,她身上一定臭烘烘的。
他们的第一次,不可以这么不美好!
“一起洗。”陆峋坏笑道。
“你一会再洗!”年阳羞得面色通红,“你先睡一会儿吧。”
陆峋无奈地往下瞥一眼:“你觉得我现在睡得着吗?”
年阳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拿起枕头就砸向他:“流氓!”
说完,她就匆匆拿起睡衣,转身跑向浴室。
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陆峋更加没办法冷静下来,只好走到阳台上抽烟。
半晌后,年阳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
陆峋很自觉地钻进浴室,没过几分钟就出来了,堪称神速!
“这么快?”年阳还没吹干头发呢,拿着吹风机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嗯,男人洗澡比较快。”某人一脸淡定地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从她手中拿过吹风机,为她效劳。
年阳留的是齐肩短发,发量适中,发质柔软,比较容易吹干。
热风带动发梢不断地拂过她裸露的肩膀和脖子,热热,痒痒的。
一想到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就站在身后,那种热痒的感觉就像自己长了脚似的,迅速在她的血液里流动,向四肢百骸蔓延。
而某人的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四处煽风点火,时而抚过她的后颈,时而揉捏她的耳垂,像是爱抚最心爱之物。
年阳被他撩得舒服又难受,脑子一热腾地站起来转过去,反客为主地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就吻上去。
某人的撩拨计划得逞,立马关掉吹风机丢开,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梳妆台上坐着,展开了更猛烈更疯狂的攻势。
年阳被他弄得意乱情迷,甚至连战场是怎么从梳妆台转移到床上的,她也不知道。
“可以吗?”他压着她,几滴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到她的心口上,微微有些热。
年阳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你带了吗?”
陆峋的动作猛然一顿。
她翻了他一眼:“抽屉里有。”
陆峋啧了一声:“真招野男人了?”
年阳气得掐了他一把,作势推开他:“不用拉倒。”
他连忙拉开抽屉,发现抽屉的角落里躺着一小盒,全新的,外面的塑料封膜都没拆。
“特意给我准备的?”他重新压住她,唇角勾起一抹痞笑,吐出的话暧昧又流氓,“是不是早就想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