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坐在地上眉头紧锁,双唇紧紧抿着。
东跨院内,朱佩在庭院里一身便装,头发松松垮垮地绑在脑后,她赤着脚,踩着一双木屐,站在花丛里修剪花枝。
不施脂粉,眉毛淡扫,眉宇间尽是远离纷争的平静。希灵则站在远处,望着主子。
傍晚时分,她劳作了一下午,就坐在院子里看着花,吃着简单的饭,看着夕阳落下。
“娘娘,繁钰……大人求见。”侍女传话时顿了一下,因为来的濮阳繁钰一身官袍,实在是担心说错话。
朱佩莞尔一笑,轻轻放下饭碗,理了理鬓边碎发,道:“让她进来吧。”
没一会,濮阳繁钰走进来,一身官袍,英气与妩媚,朱佩看着她浅笑着,开口就是熟悉的温柔:“阿钰。”
阿钰,这是只有曾经的养母叫过她。
“娘娘。”濮阳繁钰执礼恭敬道。
“只有你我,不用称娘娘了。叫我的名字,无妨的。”
“这……臣不敢。”濮阳繁钰赶紧跪地道,“娘娘唤臣阿钰,是抬举臣,臣……万万不敢僭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