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梦,她还记得吗?
濮阳繁钰在朱佩的东跨院坐了一下午,回去时她脸上略有些凝重,身边走着的还有朱佩的贴身侍女希灵。
“要是可以,真希望关她一辈子。”希灵恨恨地说。
濮阳繁钰抿了抿双唇,摇头道:“娘娘要是不姓朱,商凝丹此时死了都无妨。”
“是你提的?”希灵转头看着濮阳繁钰的眼神有不解,也有怨恨。
濮阳繁钰没有解释,毕竟跟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只要朱佩自己心里明白就好。商凝丹出来,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对朱佩的保全。
回了林苑,她褪下官袍穿上常服,坐在桌前读着书。累了就起身活动一下,就这样白天在翰林院读折子,晚上挑灯夜读到很晚。
一连半月,濮阳繁钰都是在这种高强度的压力下度过。南宫瑾没有找她麻烦,朝堂上也消停了不少。
终于有一天,濮阳繁钰在翰林院读到了戌时,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是夜深人静,她一边捏着脖子酸疼的肉,一边懒散地推开门。
这一推门可好,哗啦一下一盆水直直落下,衣服全湿了不说,木盆砸在头上让她的额角出了点血。
院外还迅速略过一个人影,只可惜被砸的眼冒金星的濮阳繁钰并没有心思注意这些。就算不注意也知道是谁干的,她嘲讽一笑,对商凝丹的智商越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