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谢你们不是····”我还没有说完。
菲奥娜笑道;“这两天的苦情戏,我都演腻了。如果这是,写的人、看的人都快被我们恶心倒了胃口。”
菲奥娜从安娜手里接过了清洁工具,又扔给我两个桶我说道;“不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说你不仅可以弄明白整件事情,还能弄明白谁死后还能有这么大的权利把莱恩女王、俱卢精灵女王、诺马女大公、贤者等等的伙伴弄失忆,人们还不敢提他。行了,行了。用刷子,把甲板都给我蹭出来。你再敢用储存的淡水刷甲板和舰桥,我就用你来拖地。回去看日记,你自然会明白的!”
劳累了大半天,我伴着夜灯翻着我第二本日记。
“我读吧。你今天也累了,一天经历这么多事情。叫玛露卡的机器人给你摁摁身体。”薇薇安说道。
她们都走进来,找到地方坐着,静静地听着薇薇安讲着。
5月8日晴转暴风雨转晴
“世界在建造,人们在遗忘”这句歌词是我听到的最后的声音。颤动的露珠从花叶面滴下。一座庞大的废墟在我眼前浮现。海洋在我的头掀起波澜,那是我家附近的草场。我总是偷偷去那里放羊。离这不远处,我眺望到海里有一艘沉没的船只。
我发现这是一个在云朵里的世界。可为什么海水又在天空呢。我思来想去,突然欣慰地瞭望到她们几个同心协力地划着船。她们几个一言不发地划着船。那个水手,跟她们说着什么。她们并不打算听,恶狠狠地冲他嚷着什么。
我想听个仔细,用手一触碰。这影像浪一层层地翻滚,化成千股。又合成一个。这水花向草地喷溅无数细珠,拱出易逝而又永恒的彩虹。时而分明,时而消失在空中,在我的头顶降落一阵金雨。
兀自又变回了镜像,是一个海港。人们在忙碌,一个金色头发的青年,他提着公文包进入到一栋尖顶像火焰一样的滚金建筑在悬崖矗立着。
我疯跑看能不能找到刚才的海面。我发现这建筑依山而建,呈现中轴对称最开始火焰式的尖顶建筑。从旁边分出两旁建筑,再从这两旁建筑出的长长的二层楼廊连接着建筑就像是刚修理完枝丫的杨树。有两条引水渠从山顶向向山下流出,在引水渠的周围不断有供人休憩的花园和雕塑。而引水渠汇入旺格努伊河里。
要说奇的,还是最中间的雕塑是阿特拉斯背负着地球,四个方向都有雕塑。在它的方一条巨龙国飞龙朝着地球飞,在左面是一头飞狮往这奔跑,在右面是一条独角鲸跃起朝这而来。而这雕塑最奇的,是它的下面。一个老学者在右面朝左捧着书,一个战士在左面朝右架起剑。两位都微微鞠着背,他们的书和剑相连,形成一座桥,人们在面通行可以直接进入到对面的高楼,无须下楼。我看那楼廊连接的建筑顶多四层,每隔五十米就有一扇门需要这建筑吗?
建筑在山巅汇合,形成一个高大的庙宇一样的建筑。如果最开始的建筑堂皇富丽,这个建筑就有些平平无常了。它仅仅是一个正方形的大理石奶酪块,四四方方的规规矩矩的。可它又不肯甘心做一块奶酪,四个角快要飞起的飞拱,驮着这建筑像是快要飞起来一样。而尖塔的模样是地水火风四大元素则在面体现。
“嗨嗨,你撞到人了。再说,你跑什么?”这个姑娘个不高,比菲奥娜矮点比玛露卡高一点。她看起来却要比实际身高高很多。她的头发略带褐色,一位标准的波西米亚美人。她窈窕纤细,像是一只小蜜蜂。她腰间别着巴斯克鼓,领着一只小羊。
她仔细地看着我,嘴里嘟囔着:“格兰瓜尔是你吗?你来接我来了。我的好哥哥。”她抱住我,亲吻我的脸颊。
我说道:“你就是雨果写的舞女,埃利斯美拉达吧。”
“你,你不说好。会接我吗?我没死,又让那个克洛德捉到了。他用炼金术做了个假人送了砍头台。他屡次要求我嫁给他,我盼望着你肯定会来救我的。对吧,我知道是你。我终于等来了。”她热泪盈眶的对我脸颊又亲又吻。
我好不容易跟她解释清楚,并且表明。如果我能出去,一定和你一起出去。
“你叫珀斯·布莱克!你是威廉先生的儿子。怪不得。”爽快的她落寞地笑道。
“你是接你父亲回家的咯。”她边走边说。
“我父亲早死了。”
“我们都没有死。我们都是被诅咒了,肉体没有死亡。灵魂就不得解脱。我被克劳德诅咒,喏,这个木帖儿三世。”她指给我看,一个配着圆月弯刀的大胡子老人。
“小子,看什么。”大胡子老人拿着刀,气势冲冲地跑过来。
“你父亲可了不得。这里这么多国王、艺术家都以他为尊。这个废墟就是他的国家。说他在拿巴马的理想实现了。叫‘飞投帮’”
“叫乌托邦,姑娘。”这位豹子眼睛牛身材的老头,拖着我就跑到了一个废墟。他一路跟我说,我父亲是沫兹达派来的。他替人类指明方向。
我问跟着我身边一起跑的埃利斯美拉达。“你父亲到来之前,尊贵的征服者和前面的巨龙国的昱始皇帝还有亚历山大和埃及的法老们总打架。有一天,你父亲他到了。说我们一起建个房子吧,什么‘乌托邦’还是什么玩意儿。”我暗自觉得好笑,一片废墟。莫尔勋爵听到会笑掉大牙的。
“我的儿子。正因为是一片废墟,它才不会使人争斗啊。一个好的居住地方,讲究地是包容而不是规划地整齐。玛格丽特和我一起造的房子,看着风一出就倒了,可它的内里,你发现什么没有。
屋子是让人们,能够居住。你看看木帖儿的房子,撒马尔罕的装饰应有尽有。可所有人都能去那里坐一会。”我仔细一看,建筑斑驳却不杂乱。每一个建筑和其他建筑随意的组合在一起,互不分离。
“你是我父亲?”我看着这位中年男子,他的胡须都快把他的脑袋遮住,只留下俩个鼻孔在喘着气。
他撩开他的胡须和头发,一个闪着泪光的眼睛瞧着我说:“玛格丽特还好吗?”我父亲邀请我去他的屋子里。我们一路寒暄。
“你还没有完成我们家族的传统项目—勇者冒险,估计你等会就会被人弄走。”我父亲哈哈大笑地拍着我胸脯。
“欢迎来到奇迹之地。”我的父亲居住的地方是一个石头支撑的的高塔。我父亲看到我说道;“明明我和你,十几年不见。我以为你会更兴奋。”
“反正我要在这里呆几百年。加入这里,不是要摔瓦罐结婚吗?”我看着埃利斯美拉达在前面跳着舞。她的动作比书里写的更加迷人。我心里暗想,反正我都死了,和一个美女作伴,估计几千年都不会腻。有道是‘美人作伴,才能活的潇潇洒洒。’
我耳边响起:“我们不是美女吗?我们不一直陪伴着你吗?”
“你在外面没有老婆,女友之类的人物吧。”我父亲又气又好笑地看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
“没有个鬼,和那么多女子一起旅行。不是说好要找到圣遗物吗?还打算结婚,你以为你是谁。”我以为我出现幻听,没有理睬。
“圣遗物。”我的父亲和埃利斯美拉达大叫道。
“你知道圣遗物?”我凑到埃利斯美拉达身边说道。
“知道,我的项链里有一个石块。你父亲说是圣遗物的碎片。可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啊!”埃利斯美拉达说完,给我看她的项链。
“哈哈,等你回来。你就被阉掉喽。”我又出现幻听了。“你小子,刚刚还和我们跳舞。”我耳朵里,冒进了这么一些话。
我真想对她们几个说道。我都死了,再说我活着,也仅仅是你们的下属。我估计和你们一艘船,我现在也是喂鱼。敌人还能怜惜我的小命,你们只会折磨我,然后弄死我。嘴里还喊着我爱你啊!即使和巴利圣母院这里一样只做义兄妹,和我聊聊天。也比听她们要保护世界的命运要强,也比大道理要强。这样我还死不了。我思索着,可耳边萦绕的声音,越来越慌乱。我没有理她们。可惜我已经死了,她们听不到了。
我顺手抄起了一个瓦罐,我父亲说道:“孩子,别捧着那个去。那个是我的夜壶。”
“哦。那这个呢?”我顺手捡起一个漫不经心地问道。这幻听怎么一直吵个不停。
我父亲问道:“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埃利斯美拉达现在去练习完舞蹈,不知道去哪了。
“没想到第一次父子重逢,远没有一位你从书里看到的美女重要。”他唠唠叨叨的说着,踢着石子。“你就不问问,你爹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以后再说。”我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她住哪?”
“你是问我吗?”埃利斯美拉达她站在我身前,她的微笑闪烁着温柔和回忆。
我害羞地支支吾吾地不敢出声。
我父亲看不下去了说:“他问你,你要他吗?”
我连忙捂住我父亲的嘴说:“我是问你住哪?”
“行啊!罐子给我。”她从我手里抢过来罐子,准备摔。我的脸随着埃利斯美拉达的动作绽放。
我被巴掌扇醒,嘴巴红肿。“喂,小子做什么春梦了。笑的那么开心。”安娜说道。船快到港口了。
“混小子,瞧瞧你还在做梦。”伊迪丝笑着对我说道。
我站起来,感到一阵眩晕。不对,我们是遭遇了海难。可为什么我又在船。
我发现这个水手是在沉了船,和菲奥娜她们一起乘坐救生艇的那个水手。他自我介绍是叫丹尼尔·雷纳尔斯。
我问着水手丹尼尔说道:“这是什么船?”
“海狼号啊!”我吃惊的听到水手说。不对,不对,这肯定不是我们遭遇海难时做的船。这装饰,这布置都不是客船,而是军舰。
我跑到了甲板。和我们的船,完全不一样。
“我怎么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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