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而又漫长的黑夜,没有任何火的温暖,人们惟有抱团取暖。
——
越女留下的竹棍做出来的举动令文种、伍子胥惊讶无比,他们甚至连口都没有开,这位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心思。
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偷听对于它那个境界又没什么难的。
两人只是惊异于:越女剑会这么做。
文种忍不住猜想:这把剑的性格不会如此要强吧?仅仅是因为我的几句讽刺、看不好,就故意这么做,想给我一个难堪?可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越女或许是这般傻里傻气天真,但她的剑未必吧?
文种觉得这把剑的此举必有深意!
然而深意是什么呢?文种百思不得其解。
陷入思考的文种忽略了越女剑的话。
越女剑不满意的哼了两声,话头转到伍子胥的身上:
“虽然我早就料到你会带领那个蠢货战胜属镂,却没想到是以这个方式,这样的迅捷。不得不说,你们是幸运的。若非这家伙贸然闯入,你们哪怕燃烧更多的心灵世界也无法奈何属镂一丝一毫。”
伍子胥露出微笑道:“还是多谢您让百里慈进入属镂的世界。”
文种闻言惊醒,警惕的看向越女剑,是啊,百里慈进入到属镂的世界进行考验怎么可能是巧合,作为监管者的越女剑无疑是有这个权利的,并且她也不可能不发现百里慈身上隐藏的能力——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越女剑的故意安排?
“呃——这只是个偶然。他来的时候,我还在睡觉呢。”
剑里的女声有些不自然的道。
然而伍子胥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当越女剑是在谦虚。
而文种则是眉头紧皱,给越女剑加上了一个狡猾、狡诈的标签。
“管你们信不信,世事如此。”
越女剑从土堆里跳出来,立在百里慈的脑门上,身上一阵发光。
半晌,她才不可思议的道:
“这人真神奇,也不知道脑袋里装的是啥,像团浆煳,只记得很少很少的事。父母是谁,家在哪,一无所知。啧啧,原来是被鬼车那家伙逼着来的,那家伙现在疯疯癫癫的,肯定是想要老猿的’仙丹‘恢复正常,真是可惜,仙丹早就被贼偷吃了……”
伍子胥和文种相视一眼。
越女剑在窥视百里慈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