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宗师拿起茶盏,用盏盖撇了撇茶水上茶叶,道:“此种喝法听说在西夏非常时兴,想不到少东家也喜欢这样喝。”
充天阙撇撇嘴,心道:“西夏人还不是效仿本公子。”不过嘴上却道:“入乡随俗,在西夏那么多年习惯了,一时改不了了。”
赵宗师闻言,嗤笑道:“入乡随俗,也应该是随大宋的喝法,毕竟少东家现在在大宋。”
充天阙不以为意,淡淡的道:“侯爷说的是。”
赵宗师喝了一口茶,品品茶水的清香,道:“这样的喝法也别有一番滋味,微苦回甘,涩中带香,更醒脑提神。”
钱勰听赵宗师这样说,端起茶盏也学着他的样子喝了一口,道:“侯爷说的极是,这种喝法确实别有一番滋味。”
充天阙则谦虚道:“山野喝法,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赵宗师闻言,笑道:“充少东家过谦了,我听闻这种喝法在西夏、大辽极为盛行,据说有消食化油之功效。西夏、辽国人常年吃肉,我听闻自从学会了此种喝法,便再不会因为消化不良积食而亡了。”
充天阙知道赵宗师说的是实情,便道:“如此说来,对于发明此种喝法之人,也算是功德一件。”
赵宗师不知道此种喝法,正是充天阙父子照搬后世之法带给西夏人的,便道:“对西夏人和大辽人来说,当然是功德一件。”
充天阙闻言,心里都乐开花了,心道:“谅你再聪明,也不会想到是本公子带给西夏人的,所以你还得替本公子捧哏。”
嘴上却揶揄道:“也不知道是何方神仙发明的此种既简单又实用的喝法,要是知道,本公子定要结交一番才是。”
赵宗师又喝了一口茶,道:“少东家真乃妙人,跟本侯想到一块去了。”
充天阙闻言,笑的更开心了,心道:“本公子就坐在你面前,你却有眼无珠,不识得本公子。”
不过嘴上却道:“侯爷要是有幸知道,定要着人转告我哦。”
赵宗师放下茶盏,道:“一定,一定。”
钱勰见赵宗师来了这么久了,一句正话不说,专捡些没用的说,不由得轻咳一声提醒他。
赵宗师则看了钱勰一眼,道:“穆父,你的嗓子怎么了?要不要喝口茶润润嗓子?”
钱勰闻言,哭笑不得,心道:“我的侯爷呀,你是故意的吧,这么明显的暗示都听不出来吗?”
嘴上却道:“不碍事,可能刚才在茶楼吃的花生豆有点咸了,嗓子微微有些不舒服。”
充天阙知道钱勰有话跟赵宗师说,便道:“钱兄嗓子不舒服,要不要我让牟叔给你泡一杯蜂蜜水润润嗓子?”
钱勰连连摆手,道:“不碍事,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