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还是一名商贾!
当然。
秦皇的旨意,后者不敢大肆言论,只能自己在心里愤不平,或是向身边人吐不快。
总之,争议不小。
与此同时,吕家也得到了秦悠封爵的消息。
……
吕公从家中的护卫得知秦悠封爵的时候,脸上满是惊愕。
“怎么可能?你说今早咸阳传来秦皇的旨意,贤侄被秦皇封为公大夫?”
护卫一脸兴奋的告诉他,此事为真,整个沛县已经传开了。
听罢,吕公也是喜上眉梢,但高兴的同时,也有一丝疑惑:“可爵位不是只有立下军功才能获得吗?贤侄又是因何?”
护卫接着告诉他,秦悠不仅是被授予了公大夫的爵位,与此同时,还赐予了造纸奇人的封号。
“造纸奇人?”吕公喃喃自语,眼神微微一动,看向了案桌。
案桌上面,整齐的叠放着一摞白色的纸张。
……
一间古色古香的厢房内。
吕雉姿态优雅的坐在床边,灰白的帷幔低垂肩头。
她今日身着一身紧致的白色儒裙,胸脯撑得鼓鼓囊囊,盘着不高不低的发髻,看起来一丝不苟。
她眉目如画,琼鼻俏颜,气质端庄中又带着一丝妩媚。
一双灵动的美眸,认真的看着手上之物。
只见她一手中拿着一根细长的白色绣针,另一手捧着一件金丝羽衣,想往衣裳上添些针线。
但她的精神却始终无法集中。
针绣的时候无法集中注意力,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一不小心就会刺伤手指。
吕雉也明白其中凶险。
最后索性放下了手中的绣针羽衣,打算来日再绣。
而当手上空无一物的时候,她突然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因为她能做的事太少了,现在的吕家也没什么是需要她去做的。
她要做的……似乎只是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然后迎来拜堂成亲,相夫教子的那一天。
想到成亲,吕雉脸颊一红,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俊朗的面孔。
她嘴角上翘,自语道:“秦公子应该还不知道我得知了婚约的事情吧。”
“要不要告诉他?”
是的,那日秦悠去劝说吕公不要将她嫁给刘季的时候,她一直站在门外偷听,不曾离去,大堂之内两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的听入耳中,自然也就知道了婚约的事。
最后吕雉仔细思量,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既然秦悠没打算与她说,自然是有自己的考虑,她又何必自作主张?
关于与秦悠婚约这件事……
从家族的角度说,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没有选择。
但从私人的角度来说,她也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