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像管家这样满脸心思都写在脸上,猜都不用猜的人,除了他的副将,齐衡倒也是很少遇到。
于是,他索性先开了口,“管家是有什么事想问吗?”
“没有”,所有心思写在了脸上的管家下意识的否认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摸了摸后脑勺,“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只是好奇你同南言小姑娘是什么身份,毕竟我瞧你也只有二十来岁,看年龄不像是父女,看样子又不像是兄妹。”
南言到了西厢房时,两位姑娘住的房门依然是关上的。
只是她倒不忙着敲姑娘家的门,只是跑到那棵有几人合围的合欢树下转了几圈。
昨日的风雨虽算不上大,赵府的其他绿植却都或多或少受了些摧残,只有池塘上的那些半日莲,以及这棵合欢树依然生的极好。
风雨之后,这合欢树下竟连半分落花落叶都未有。
见到此处,南言心下了然,伸手摸了摸合欢树,笑道,“钱嘉言姑娘,你是不是也该从这树里出来了?”
管家问完之后,似是觉得有些不妥,赔笑道,“我只是好奇问问,齐公子若是不想说,自然也是可以的。”
“管家说笑了,其实也没什么”,齐衡回过神来,“我与她是同门的师兄妹,自然长的不像。”
“哦,原来是这样”,管家没想到自己多想了许多,可问题的答案却这么简单。
又想自己刚才只顾着想问题,忘了拦一下她,连忙急道,“南言小姑娘方才出去时我也忘了拦,不知她会不会迷路,齐公子要过去找她吗?”
齐衡与管家又聊了几句,然后便去了西厢房。
只是他看着合欢树下坐着的几人,笑了一声,“原先就没分出来,这次怎么又多了一个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