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刘贤妃却不是这样认为的:“皇后没有进宫前,陛下虽然不是日日宣召嫔妃,可一个月里,四五次总是有的。但是现在都二个月过去了,你说,陛下为何不召嫔妃伺寝?”刘贤妃觉得很有可能,绝对有可能就是收用了青浅。
“这?这奴婢也不知,况且彤使也未记录啊。”苏木咬着嘴唇,低着头,嗫嚅着,该说的她都说了,虽然她也无法说明陛下为什么不召嫔妃,但是对章昭顺说的话,她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可信。
“彤使未记录?”刘贤妃的眼底忽然有了兴奋之色,她一把抓住了苏木的手臂:“或许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啊?那样啊?也许有可能吧。”苏木不由自主的点了头:“如此说来,怕是皇后娘娘还被蒙在鼓里?”
“那就要好好地试探一下了,若收用了青浅,而皇后不知道。。。”刘贤妃嘴角勾了起来眼底一片兴味。
“皇后娘娘可受不得刺激,毕竟那两个胎儿。。。”苏木还未说完,刘贤妃已经看了过来,并赞许地向她点点头。
不过没多久脸上她的脸上又起了狠厉之色:“这些日子你小心点,章昭顺这个贱人根本就是个躲在角落里的毒蛇。”
“是,贤妃娘娘。”苏木苦涩地低了头:“奴婢猜想,那都是她故意诡诈的?”
“哼,她从来就不曾按着什么好心。但也不用怕她,那些话儿,她不过是想与我联手才递上来的投名状。不过还是暂且退避三舍为上,免得渔翁得利。这日子可长着呢。”
“可奴婢总觉得她这是要挟,想要借着您的手。。。”苏木皱着眉头看着她主子,忧心忡忡。
“她是司马昭之心,本宫怎么会看不明白?不过是个奴婢出生的主儿,竟然还不知足,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苏木闻言,咬着嘴唇低了头。
“那贤妃娘娘。。。?”
“既然知道了她也不是个安分的,等着就是。。。”刘贤妃摸了一把鬓角,双眼迸发出极度的冷意。
但当她再抬头,望着一轮明月时,眸光盈盈温柔了起来:陛下啊。。。
“橒儿。”被刘贤妃念叨的钱郦稷正伏在梁矜橒的耳边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唔。”梁矜橒卷着被子往他的怀里再挤了挤,趴着不动了。
“橒儿心肝。”钱郦稷接着在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嗯。”梁矜橒伸开双臂抱住了他,闭着眼睛小呼噜都出来了,似乎越睡越沉了。
钱郦稷丧气地看了她半晌,无奈只得躺倒在她身便,睁着眼睛看着她,成为她的枕头,她的被子。
若是在平时他早就将她就地正法了,可如今她不是。。。
其实他真的有点想往东西四宫走走的意思了,可是他更怕梁矜橒知道了会生气,一想到她的橒儿会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心里更会绞痛难忍,他所有的欲望立即消失殆尽了。
但是秦太医今日隐晦地告诉了他,其实还是可以的。。。
他当时听了激动不已,晚膳后,才消食了半个时辰,就急急拉着她去沐浴了,等着燥热不已的他洗完了身子上了床后,发现梁矜橒已经睡了过去。还怎么叫都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