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撞人估计是她们传递消息的法子了。至于痦子,那是故意点上去的障眼法,为的就是迷惑你们。”梅姑姑颔首道。
“这样说来,她的人不少,还藏得深,怕是很多年前就开始布置了。”梁矜橒说着忽然眉头一挑:“本宫也想起来了。”
梁矜橒陷入了沉思中:“那次本宫回京的途中,刘贤妃和她祖母到了码头来迎候我们,当时本宫与她同坐了一车,在途中她曾经说过,到时候一定也会去京里的,还说能与我做姐妹是她的的福分。如今想来,她们早就有了谋算!”
梅姑姑恍然大悟:“皇后娘娘和陛下的情分,他们刘家最清楚,估计早就认定了您极有可能会是今后的皇后啊。
如今想起来,奴婢倒是全明白了。怪不得在第一次狩猎的时候,刘贤妃厚着脸皮子紧跟着皇后娘娘的身边,她这是想引起陛下的侧目。那头虎、那头熊或许也与她们有着不可撇清的干系,毕竟也因此才成功地将陛下的目光留在了她身上,一跃而成贤妃了。”
“怕是从杭州府流出来的讹传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她踩着您的肩膀上了位后,想继续打压了你,再一跃而上,荣登宝座了,哼哼哼。”青浅眸色深深,一阵冷笑。
“只是,娘娘去灵隐寺避劫之时,刘总督一家早就去了淮安,她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儿的?”唐瑜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屋子里一时沉寂了下来,静的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见了。
过了半晌,还是青浅打破了静谧:“娘娘去避劫之时,刘才人的父亲已经升了杭州府同知,正是他主持的捕盗一职,而当时杭州府确实出动了兵马。刘贤妃家不知道,他家却是清楚的。而刘才人一家本就因着水车一事结怨与娘娘,虽然后来娘娘舅家起势,他们也极力弥补,但是罅隙却是早就在了的。”
“刘才人!”梁矜橒闻言点点头吩咐:“她们本是一丘之貉,倒也能说的通,好好伺候着她,别让她死了。”
“是!”秦瑜答应一声又问道:“就算她家早就在宫里经营了人脉,那宫外又是如何接引的呢?”
“会不会与苏木的夜不归宿有关联?”梅姑姑问道。
秦瑜言到:“自中秋后,奴婢就在各个宫门口布下了暗线,至今没发现她有任何异动啊。”秦瑜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宫女出宫谈何容易,要看她是否与宫人有关联,尤其是那些在京城有府邸的少监或是太监。”梅姑姑更清楚宫禁的纰漏在哪里。
“姑姑言之有理,那就接着布置吧,查一查究竟有多少少监和太监是在外面有宅子的,再一点一点的排查,本宫就不信会查不出来。”梁矜橒抬着脑袋,扶着后腰站了起来。
“是,奴婢谨遵懿旨。”梅姑姑几个蹲身应诺。
梁矜橒点点头,眼神儿深邃了起来,继续道:“还有,十五皇弟也大了,该有几个先生教导着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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