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掌门给你的,你可别弄丢了哦!”
说完,那苗疆姑娘便面容一羞,捂着嘴笑着跑开了。只留下了懵住了的段一楼楞在原地。
“段兄,怎么了?”走在前面的易天行回过头看向了楞在原地的段一楼,见其原本粗麻布制得裤子上突然多了条浅绿色丝制的手绢,且不远处还有着一个姑娘离去的背影,当即这心里便有如明镜一般明明白白的了。他站定下来,笑着打趣道:“哇,段兄,不得了啊!这样下去,你叫我以后怎么跟敢你走在一块儿啊,这好姑娘看到我们还不都找你去了?我会自卑的。”
段一楼闻言摇头苦笑:“怎么,你喜欢啊?你喜欢你拿去啊。”说着便将胯部一摆,秀出了自己腰带上塞着的手绢。
易天行笑道:“别了,已经沾上了臭男人的味道,这手绢啊,你自己留着吧!”说罢便推着司空雪继续往悦容客栈的方向走了去。
“怎么回事,那女孩儿送的什么,为什么要送他东西啊?”司空雪一边被易天行推着,一边回头道,少不经事的她自然是不知道姑娘家送东西所代表的含义。
易天行见她竟这般不懂事,遂笑着摇头道:“你一个女孩儿都不知道,我个大老爷们儿能知道什么啊?可能是嫌段兄汗多,味儿大,特意送了条汗巾吧!”
“大忽悠,你又骗我!那哪儿是汗巾啊,分明就是姑娘用的手绢嘛!”司空雪气道,原本粉嫩的小脸因为生气憋都通红,嘴嘟起来跟鸭子屁股一样。
“那你知道还问我,走走走,别挡道。累了一天了,我得赶紧回去躺会儿。”易天行百无聊赖道。
“你还累了?你总共就打了那么几下,我打了几场都没说累!一天到晚就知道睡!”司空雪反驳道。
“唉,咱俩不一样嘛,我又没练过武功,照猫画虎地打了几招当然累啊。你一个天天下地的瘦子跟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胖子能比体力吗?”
“你就是懒!”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让整个洛阳城北部都回荡着快活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