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没有”钱晓谦打了个机灵，这才两天就露馅这人怕不是妖孽吧。

“哈哈不过是巨源的臆断，钱兄莫要过于紧张。”

“我”算了，越描越黑，他现在脑袋不清醒，别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打了个哈欠，眼皮愈发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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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源自幼家道中落，不得不靠自己的双手某口饭吃。家里能变卖的都卖了，唯留下些许书本。书籍是改变命运的圣物，巨源珍之重之，日夜苦读，方有今日之名望。可真正踏足上游，方才知一切艰难。进一步，朝堂的漩涡，退一步，又不甘心抱负无处施展。钱兄，若是你，会作何选择”

就算是温润如玉君子如山涛，也有自己的踌躇与彷徨。他不敢将此话说于友人，会遭摈弃也不敢说于妻子，她多半只会鼓励而无法提供任何有价值的建议。

也就是如此月朗星稀，强敌环伺的时刻，他才因某人带来的触动忍不住开口询问。

可钱晓谦没有给他任何的反馈。

低头一看，笑容迎上嘴角，眼里具是柔和的光芒。

钱晓谦胸膛有序的起伏，轻轻靠在山涛的肩窝熟睡。

他真的太累了。

山涛牵起他的右手。那里有一条不明显的红线，在皮肤下隐隐约约。若不是今夜月色正亮，黑暗下是根本看不清的。

“钱兄，是谁给你下了毒呢”

“小雅是我。”

“你在吗”

“前几天给你的药品标签贴错了你还没用吧那东西还在试验阶段，效用不稳定你千万别用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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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用请尽快还回来，我把你要的那份给你。”

“看到请回复”

灰暗的办公室，冰蓝色的电脑屏幕闪烁着微光。

一个熟悉的对话框不停的闪烁。

一句句话呈现，而承接信息的这方怕是短时间都不会有回复了。

黑色的影子看了看屏幕上的信息，皱眉，却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转身离开。

半小时后，整栋大楼警铃大作。一辆辆警车在半夜聚集到大楼下方，拉起黄色的警戒线。除了正常的辖区警官，还有特殊任务委派的时空特警。毕竟此次的案件受害人身份特殊。

大楼值班的工作人员惊恐的看着地上双目圆睁的美貌尸体，怔然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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