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离婚大事,我心里畅快多了,面对路橙也不尴尬了。
两年,只要坚持两年我就解放了。
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要确保我能顺利毕业。
虽然两年后即便我不努力也会有花不完的票票,完全不用为了生活担心,但是女人还是要有一个工作,这样才有保障。
于是我又一咬牙一跺脚回了学校,这就叫学校虐我千百遍,我待学校如初恋。
只是这次我更加低调了,低调得简直都要透明了,连饭我都自带了。
午休时间,我找了个僻静角落,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啃着会计学。
我打算转回我的老本行,会计系,学财务以后好找工作。
可奈何我千躲万躲,那个阴魂般的声音又找上了我。
我喝了口水,看着杨佑白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我不要。”
他面前是个有颜又有料的靓女。
靓女:“为什么?我哪点配不上你?再说了我们门当户对。”
哇哦,都21世纪了,居然还有逼婚的,还是女逼男的。
杨佑白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内心一惊,我知道他此刻跟我想得肯定一样,那就是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
他想装作没看到我直接离开,可是女人捉奸时智商堪比福尔摩斯。
只0.01秒的迟疑,那个女人就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女人:“我还纳闷你跑这个角落来干什么,原来是佳人有约啊。”
杨佑白的佳人?这不是侮辱人吗?
等等,这么说这人不认识我?
太好了,终于碰上了一个不认识我的同学,只是这个同学对我充满了敌意。
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那女人直接拿鼻孔看我:“哼不是还穿情侣装,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吧?”
情侣装?
我看了看杨佑白,又看了看自己,他穿的浅灰色T恤,我穿的深灰色T恤,还真挺像情侣装的。
回去我就把这衣服烧了。
那女人见我沉默了,以为我承认了,阴阳怪气地对杨佑白说道:“你爸要是知道你跟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交往,你猜他会怎么样?”
我见杨佑白的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那叫一个精彩,如果不牵连到我,我绝对拍手叫好。
只可惜,我成了不三不四的女人。
我维持着善意的微笑,走到她跟杨佑白之间:“这不是情侣装,这是母子装。”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我的正脸跟后脑勺正被两道灼灼的目光炙烤着。
我甩了甩头发,迎风而上:“我是他后妈。”
那女人嘴巴张得都可以塞下两个鸡蛋了。
女人:“你?你不也是学生吗?”
我:“谁规定他爸就不能娶学生了?况且我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
我优雅地转过身,对着内心破碎的杨佑白说道:“小白,你要是再把不三不四的女人召回家,我可不会再帮你说话啦。”
说完我自然地挽着杨佑白:“走吧,回家了。”
杨佑白也不傻,他顺势而下,我俩潇洒离开,徒留那个女人在风中凌乱。
一到安全地带,我俩瞬间抽回手,我搓我的手,他搓他的手。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可一旦敌人被干掉了,我俩还是敌人。
杨佑白:“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虽然我压根儿就没想让他感激我,毕竟我自己玩得也挺快乐的,但是我真的不明白。
我:“我是睡你老妈了,还是睡你老婆了?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杨佑白严肃地看着我:“你睡别人老公了。”
我:“啊?我睡谁老公了?”
杨佑白没有回答我,转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
上完课,我蹬着我的两轮自行车回了路家,每次我都要蹬45分钟,来回一个半小时。
再加上路橙家的别墅在半山腰,回程还有一段艰苦的上坡路等着我。
这让我每天都处在有车不能开的痛苦中,算了,就当锻炼身体了吧。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正想歇会儿时,又被路橙拖去了一个酒会。
这种酒会一般来说是不需要带家属的,但路橙除外。
如果不带上“路太太”这个吉祥物,只怕他无法从这个遍地名媛的酒会里活着出来。
谁让他现在是我友好的室友,为了两年后能顺利离婚,我只能扛起了挡箭牌这个重则。
然而,没想到差点不能活着从酒会里出来的那个,居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