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环境本就比下人房还要简陋,艳红在这的起居更是简单不过,她起身随意整了整衣服,就忙来开门道:“阿健,今天真早啊。”
平日里大家都像一家人一样,艳红心地又善良,哪会去提防同为下人的阿健,虽说今天来的比平时早了些,可每天阿健都是如此过来柴房取柴的。早就躲在一旁的阿福,瞧见艳红打开门来,抓准机会一手捂住艳红鼻子,手中的布条事先就被下好了药,转眼艳红就被迷昏过去,两兄弟顺势架起艳红就走,一路奔向飘香院而去。
只见杨坚早早的就在楼上房间里等着,远远地就看见阿福阿健架着个女人过来,走上前去招了招手道:“还不抬过来。”两人把艳红放在床上时,已经满头大汗,口干舌燥,桌上的茶水被两人喝去了七八成。
杨坚的双眼这会正全身心的盯着那被迷昏的艳红,细看之下这精致的脸蛋倒是迷人的紧,顿时体内欲火升腾,心想迟早要便宜了别人倒不如先便宜了自己,来到艳红身边就要去解她身上的绳子,阿福见状忙道:“坚哥,使不得啊,这会万一被她跑了,可要出大事了。”
阿健也放下了手里的茶杯道:“对呀坚哥,这会天都彻底亮了,要是被艳红跑回庄里,被庄主知道了,我们可就……”
“.…..还不滚出去给老子守着。”杨坚这会可是精虫上脑,怎地听得进去劝,一脚一个踹在阿福阿健屁股上,只听得“嘭”一声关门声响,杨坚拿过桌上一把剪刀“咔嚓”两下剪去了捆绑住艳红手脚的绳子,整个人半跪的骑在艳红身上,撅起嘴就要亲上去。
也不知阿福下药的剂量是不是太轻了,艳红竟然有着苏醒的迹象,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隐约间看见一副丑恶猥琐的嘴脸正慢慢向自己靠近,艳红想要挣脱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就在那张让她恶心想吐的嘴脸即将贴近自己的瞬间,艳红情急之下,终是一巴掌扇在了杨坚脸上“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不待杨坚喊痛,艳红又是一脚使力踹去,恰好踢在了杨坚最为脆弱的地方,这时正充血高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来,痛的撕心裂肺,泪水都给逼了出来,两手捂着裤裆,疼的在床上来回翻滚。
回想起之前发生过得事,艳红现在都还头疼的紧,强行撑起柔弱的身躯,跑向屋外,怎料出门就被守在外边的阿福阿健抓了个正着。
杨坚此刻面色惨白,两颊冒着冷汗,眼神极为狠毒的看着艳红,一只手还在不停揉着胯下受伤的部位,咬牙切齿道:“把那贱女人给我带过来”。
阿福听到杨坚吩咐,又看到他现在的惨状,心中却是猜到了一二,一阵好笑,又不敢在杨坚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极力的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一把将艳红推到床边,脑袋直接撞在床的边缘之上,磕出血来。
艳红此刻显然已经知道这一切就是杨管家有意安排的,把自己弄来此处,怕是在劫难逃,为保清白之身不受这禽兽的侮辱,她抓过杨坚遗留在床上的剪刀抵在自己咽喉之上抽泣道:“你们走开,别过来,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