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陈妈妈得龟公报信后也赶过来了,三人正面撞上,瞧见杨坚狼狈的模样,陈妈妈心疼道:“哟!坚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这是。”杨坚这会哪还有半点心情,心中恼火大声说了句:“起开”继续追赶而去。
赶上阿福阿健时,两人已经抓住了逃走的艳红,杨坚撸起袖子上去就是一记耳光,呸了艳红一声,扯住她头发说道:“狗娘养的野杂种,你在跑个给老子看看啊。”连声羞辱着艳红,另一只手也不曾闲着,响亮的耳光一个接一个抽在艳红脸上。
好几个耳光下去,艳红嘴角都被抽出血来,就在杨坚又一记耳光打在艳红脸上时,艳红一口咬住杨坚的手掌,两眼涨满着血丝,怎么也不肯松开,杨坚情急之下随手捡来跟木棍狠狠一下敲向艳红脑袋,鲜血顿时自头上流出,把她打昏过去,即便如此始终费了好一番功夫杨坚的手才从艳红嘴里抽了出来,两排牙印深深的印在了血肉里,模糊不堪,周围甚至有明显的红肿。
捂着被咬伤的手掌,接连两三脚踹在昏厥的艳红身上,嘴里嘀咕着:“臭婊子,臭婊子。”说话都有些接不上气了,这才停下来,看了眼阿福阿健吩咐道:“把这狗娘养的臭婊子给我活埋了。”阿福阿健一听,心中害怕,哆哆嗦嗦道:“坚,坚哥,这万一……”
“.…..让你们去就去,有事老子负责。”说完又向艳红吐了口唾沫才肯罢休,自己先回了万剑山庄。
阿福阿健眼看杨坚主意已决,只好找来绳索捆住艳红手脚,顺着小路把她带到了万剑山庄以南的一处偏僻之地,这是出城的一条小路,平时来往的人很是稀少,方便他们动手。
两人放下昏迷的艳红,四处看了看,见着没人,适才慌张的挖了个大坑抬起艳红就要往里扔,这时的艳红已被折磨的衣衫残破,抬住她双脚那端的阿健摸着艳红光滑的小腿竟然起了色心,胆子大了起来,对阿福说道:“放下,放下。”
阿福头一回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心中本就害怕,瞧得自己兄弟不赶快处理了这事好回去跟杨坚交差,反而让自己停下来,一时间心中恐慌倍增,左顾右盼,两脚发软道:“怎,怎么,是不是有人来了?”
阿健看到自己兄弟那慌张样,竟猥琐的笑起来,拍了拍阿福,眼角余光瞟了眼艳红道:“大哥,这都是将死之人了,何不便宜我等兄弟,也享受一番这交欢的快感。”
说罢双目尽显淫邪之光蹲下身去,阿福知晓自己兄弟想要做些什么,一把拉住阿健阻止道:“你,你疯了吧。”
自己小心翼翼的跟着弯下身去,一只手抖得厉害,伸到艳红鼻子下边,探了探见其还有气息,这才舒了一口气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快把她丢进去,回庄里交差了。”
“无胆鼠辈,你也活该做一辈子下人,无出头之日了。”阿健不屑的白了眼阿福,一把把他推开,此刻已经完全失了理智,一手摸着艳红嫩滑的大腿,另一手就要去解她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