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才疏学浅,怎敢与道兄一较高下,适才只是发现这台上竞技之法,和我家乡见过的一门游戏有异曲同工之妙,故而失礼放言,诸位见谅。”
他态度诚恳,也不像故意找事,帅哥甲也就不计较。
可帅哥乙就心窄了,本来输了就不爽,找不到个出气筒,直接拿张却开刀。
“知道失礼就快滚,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
张却被训了一嗓子,自认倒霉,切了声就想走。
但他刚才的话入了有心者的耳朵,便要和他计较计较。
“这位客官请留步。”
从人群中,走出个身材高大的华贵男子,脸上是一副水墨画的面具。
服装风采清雅,头戴黑玉束发冠,透着不凡的气质。
身边跟着四个随从。
都是虎背熊腰,人高马大。
判士见了他就叫道:
“见过掌柜。”
掌柜到了,张却觉得来者不善,走是走不了了,干脆听听他叫住自己有何说法。
“掌柜有礼。”
他敬道,掌柜拱手回礼。
“客官有些眼生,是第一次到本楼吗?”
张却道:“心向往之,特来见教。”
“指教不敢当,只是听客官方才所言,我玉楼这演军仪盘,在客官家乡已有先例,不知是真是假。”
看来赌军游戏,全名就叫演军仪盘了。
张却听他说的是这个问题,原本想随口说一样。
可转念一想。
这种问题值得掌柜亲自出面拦住我吗?
难不成,在这世界里,玉楼是首创该游戏的。
若出现其他雷同,那定是机密泄露,被人拿去效仿。
这可是赤果果的侵权啊。
张却眼珠子乱转。
“妈呀,看这阵仗应该八九不离十,回答得不好,他们为了找到剽窃者说不定会把我拿去拷问,我可经不起折磨了。”
他加速燃烧脑细胞,然后泰然自若道:
“在下所说的乃是异曲同工,并非先例,与这台上千军万马不同,我家乡的游戏,攻手唯五人而已,且不能上天入地,也没有这么多法术神通,只汇于小小平面之上,博百姓一笑罢了。”
掌柜的面容隐藏在面具后,看不出什么态度。
之后就是一句:
“既如此,我玉楼也想见识一番这乡间小道有何乐趣,不知尊驾能否费神呢。”
这是想让他开黑啊。
这可难办,你这修仙界就算找一千年都找不出一把手机来。
我要怎么给你摆局啊?
很快,他又来了灵感。
“这是自然,贵楼既然有兴趣,小道自该遵从,只是在下刚入山门,不通仙术,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知贵楼能否先未在下寻一……畅所欲言的地方。”
他的意思应该已经表示清楚了,掌柜的也不傻。
沉默数秒后让开一条路,伸手请道:
“客官请。”
张却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惹大麻烦,可话都说到这儿,只能闷头闯。
他跟着掌柜入到玉楼身处,这当中被施加法术,楼层房间不断变动位置。
就像身处魔方之中。
没人带路免不了要失去方向。
最后,经过搜身探查,禀告通传,再通过九曲三弯,才终于到达了一间房门前。
房门自动开启,映入眼帘的是金碧辉煌,镶金带玉的璀璨装点。
张却在电视上见过黄金酒店。
这间房就有那个意思。
满堂生金的贵气让他一度担心从地板走过都会罚款罚到下辈子去。
可他已经是下辈子了,也就视死如归地往前踏。
房间大的惊人,旁边摆着个超宽的床,暗浮旖旎之色。
上面绑着层层纱帐,金色的,绣着龙纹,若隐若现里头还蹿腾着不少人影。
还有尖叫和喘息。
掌柜和几个随从面不改色,估计是见惯了。
淡淡道:“客官,我家少东家有请,请稍候。”
张却再傻也知道里头在干嘛,无语地说:
“在下自当等候。”
说罢,掌柜和随从便走了。
留张却一个人呆在那儿看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