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老子今天就要看看死路怎么走,你继续泡你的妞去吧。”
聂少阳哼笑道:“有种,倒不像传言的那么软弱。”
“如果你从小到大都被人欺负,到自己能做主的时候你也一样,不过,玉楼楼主应该是没什么机会体验了。”
“哈哈哈哈……”聂少阳笑道:“我还以为你能脱离张家,无非是仗着天机阁给你撑腰,狐假虎威,现在看来,还真有点烈性。”
聂少阳又倒了一杯酒,“说吧,我玉楼首创的演军仪盘,还未曾推广,你在哪里见过。”
张却性子一上来,天王老子都不杵,居然把聂山阳唬住了。
他看自己有了说话的机会,便道:
“我说过,不是一样,是类似,既然你知道我是张却,就知道所谓的家乡之说是假的,我看到你的演军仪盘会觉得眼熟,是因为这和我自己想的演军游戏有很多共同点。”
对不住了,情形使然,我先借来用用。
聂少阳神色寡淡,“这一点我姑且信你,可合作,你觉得凭你可以给我带来什么?”
张却道:“乐趣。”
“什么?”
“乐趣,我觉得我想的更好玩,就这么简单。”
聂少阳不屑道:“不自量力也要有个限度,那方仪盘上的幻术和阵法都是当世上乘,在我皇陆城玉楼每每都能引起空前盛况。”
“你说的都是外在的东西,演军游戏注重真实感没错,两方修士借此比拼较量厮杀斗法也很合理,可真正能引起盛况的还是乐趣不是吗?”
“他们会对你的演军仪盘感到新鲜,可这股热情能持续多久?”
“很快他们就会发现这种仿真无非就是“大事化小”,何谈趣味?”
张却说的头头是道,让聂少阳有了些许动摇。
他趁机火上浇油。
“我想,你们大概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盛况空前吧。”
然后对着空气划拉。
“那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说罢,他又笑到:“有兴趣吗?”
聂少阳确实被引起兴趣了,张却的话很有吸引力。
他也想知道他口中的盛况空前是个什么模样。
从刚才的对话来看。
张却能言善辩,出口成章。
这自信的神态很难相信是个在苦罐子泡大的家伙。
情况也如他所言,演军博弈不乏参与者。
但多新少旧,实难长久。
也许正是缺少那一点点最致命的东西。
趣味性。
聂少阳咧嘴一笑,道:“有点意思。”
张却报以同样的笑容,“在下言尽于此,接下来,就看楼主你敢不敢赌了。”
“你想和我赌?”聂少阳头一次听到这话,乐道:“我且听听你的赌法不迟。”
张却问:“你们演军仪盘赌局,短期获利可有五万?”
“呵,你以为你站着的是什么地方。”
“五十万呢?”
“哼。”
“好吧,百万。”
“差不多了。”
“好。”张却充满魄力地说:
“你说你的演军仪盘内含上乘修士的上乘幻术是吧,那把这些修士借给我,我告诉他们该在方台上创造怎样的幻景。”
“你的演军仪盘不够趣味,那我来设计玩法,我告诉你们该怎么玩。”
“如若我不能帮你制造五百万以上的赌局收益,我张却任你们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