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才能扬起笑来,“怎么了呢?”
“跟我结婚,明天就去。”
岑舒吞咽了一口,下意识攥紧了行李箱拉杆,“我没带证件。”
他冷哼一声笑了,“唬谁呢?”
裴东识把烟给掐了,脚尖勾了下行李箱,岑舒反应很快,没松手,他就把人给抱到怀里来,握着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手指,两脚将行李箱给踹进房间里。
“裴东识,你想干什么!”
“不是培养感情吗,我跟你在床上的感情最好。”
“你这是耍无赖!”
“怎么了?你耍了我几年,我没找回来已经算不错了,床上的情感也叫感情。”
有捷径他为什么要绕远路,无论如何,这次他绝不放手。
累了一夜,裴东识才眯着眼睡了一会儿,岑舒想偷跑的时候他就醒了,抓她个正着,不听她任何瞎糊弄的话,几个电话让乔珊把航班和出国后一切事项办妥,将他的行李箱送到机场来。
走之前给南娇娇发了条微信。
他要去追妻了,公司扔给南娇娇玩,她身边有薄晏清,不至于会玩到破产那一步,况且,他这么些年撑着公司也撑累了,有那资格歇下来。
这一晚,发生的事很多。
南珏送南老回薄家安置他的宅子,下了几句棋,父子两闲聊间没有半点生疏,好似时常都在一起,南老明白他所作的事很特殊也很危险,没有过问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