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大家的来到花家,带来了袭人的身契和贴身衣服,拿腔作势地告诉袭人:“太太叫你别回府了,你这样的狐媚子不能继续留在宝二爷身边了。”
饶是如此,袭人依然不愿放弃,想将今日之事好好跟赖大家的解释。
赖大家的听了几句便感到厌烦,沉声道:“这些话你也别和我说了,且不说我不会信你,纵然我信了你也没用。”
“太太业已下了决定,又岂会收回成命?况且,太太业已将此事回禀了老太太,老太太也是同意了的。”
“目下太太只是白放了你出来,你若还对此不满,意欲闹事,保不定太太不白放你了,或扣留你的身契,过个几年把你随便配给哪个小子,保不定还会让人牙子把你拿去卖了。”
袭人听到这话,不敢则声了。
是啊,现在她被白放了出来,她还能追随柳湘莲,先做柳湘莲的大丫鬟,以后再做柳湘莲的房里人。
若发生赖大家说的另外两种情况,那她可就惨了。
赖大家的又冷着脸拿腔作势地对柳湘莲道:“柳二郎,你此前就已招惹到荣国府,今日更是连咱们府上的婆子都欺辱,连咱们府上的丫头都动手动脚的,分明是在羞辱咱们府上。”
“咱们府上的主子今日可是气得不轻,好在主子仁厚,这回且放过你,日后你若还敢招惹咱们府上,不把咱们府上放在眼里,保管叫你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赖大家的扬长而去。
她这分明是在狐假虎威。
赖家和柳湘莲的仇怨不小了,赖大家的对如今的柳湘莲也有点忌惮了,却又忍不下心里对柳湘莲的憎恶,于是打着荣国府的名义恐吓起了柳湘莲。
柳湘莲玩味一笑,心里想的是,无论是你们赖家还是荣国府,日后若敢来招惹我,保管叫你们不会有好下场才对啊!
柳湘莲看向了袭人:“袭人姑娘,事已至此,你便先做我的大丫头,日后再做我的房里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今日承诺了不会委屈了你,也会善待你们花家,我自然便会做到。”
袭人登时羞红了脸,又一次害臊地躲进了里间。
柳湘莲随即跟花大娘、花自芳商议起了买下袭人做大丫鬟之事。
袭人做他的大丫鬟这事儿,哪怕花家三口都愿意,柳湘莲也是要花一笔银子的,他可不会脸皮厚地不花银子就白得了袭人。
柳湘莲提出给三百两银子,并且提出,其中一百五十两银子让袭人自己收着作为梯己,另外一百五十两银子给花大娘、花自芳。
三百两银子已经算多,虽说袭人的美貌不亚于沉朱儿、吴金燕,但她毕竟年龄不大。
花大娘、花自芳都果断同意了。
柳湘莲让花大娘、花自芳继续劝说袭人,以免袭人还是不愿意。
……
……
翌日,六月十六,花自芳和庞惠兰成亲了,尽管这日柳湘莲正常去国子监上学,傍晚还是特意又来了一趟花家,参与了这日的亲事。
六月十七的傍晚,柳湘莲又又来了一趟花家,这次他是亲自来接袭人的,用一辆马车将袭人由花家接去了柳宅。
六月十八的傍晚,柳湘莲放学后照常来到鸡尾酒吧查看情况。
突然,秦业来到了酒吧!
“秦老爷稀客!”柳湘莲亲自上前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