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各项能力提升,所以他对《诗经》的记忆和理解都更加牢固深入,而因为他对《诗经》记忆和理解更加牢固,他又从系统那儿获得了更多的奖励。
到现在,他的《诗经》完成度已经是5%了。
今天上午是一应用语言学课和一节古代文学课,都是1个小时的课。
李科浩去食堂塞了两个包子,又赶回教室。
语言学是他最为头疼的课程,上学期的语言学概论就折腾的他够呛,最后还是勉强考到70分,比平均分都差了十几分。
所以对他来说,应用语言学课只要本色演出,不懂就问,其实或许他一节课就能问出十个问题。
但应用语言学老师是一个脑门秃了的中年老师,脾气怪异,要是问了他觉得太简单的问题,他就会严厉批评。所以李科浩绝不敢像在辅导员方莉老师的课上随意。
所以进了教室,他专门瞅着程浩然坐在哪儿,凑过去一起。
这倒让程浩然有点诧异,平常李科浩都是跟柴学义做到最后去的,他俩对这些课都没多少兴趣。
但程浩然不一样,对于文学和语言,他有着莫名的热爱。
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会坐在教室侧边,但比较靠前的位置。
这样的位置,既有看板书和ppt的绝佳视角,又不会特别引起老师注意,稍有自由。
“稀客啊!”程浩然对着李科浩扬了扬头。
李科浩嘿嘿坐下。
铃声响起,应用语言学老师——张社会张老师,就头顶自带光环走上讲台,李科浩赶紧拿出笔,翻开书,做好十足的准备。
程浩然看到,心道:“这家伙来真的了。”
起床的时候柴学义就跟他说了李科浩最近的变化,早上六点多出门拿的还是那本《诗经》。
“祝你好运……”
勤奋的人是可怕的,但说实话,程浩然并不看好李科浩。
即便在马哲课上,他有那样惊人的表现。
即便这一两天,李科浩明显也在尝试着提高自己的交际能力和知识储备。
但长久以来李科浩已经形成的理科思维,以及阅读匮乏造成的知识量的缺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过来的。
虽然程浩然也同意有志者事竟成的观点,但他同样相信:人和人,是有区别的。
从李科浩上课十分钟就偷偷问了他四五个简单到爆,一眼就能回答的问题来看,他就更加确信,李科浩想在人文学院获得哪怕平均水平的成绩,他的面前都是一座巍巍高山,难以攀越。
李科浩倒不知道程浩然怎么想,他坐在程浩然旁边,就是为了遇到不懂的问题问他。
如果程浩然能很快地解答,那说明就是写简单问题。
李科浩通过这样的方式能过滤掉那些简单的问题,省得被张老师一顿臭骂。
不到万不得已,李科浩还不想承受张老师的怒火。
这节课讲的是社会语言学。社会语言学作为语言学的分支,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中期。1964年语言学家和社会学家在美国召开了首届社会语言学大会。会后,布赖特编辑了论文集《社会语言学》。这标志着社会语言学被正式提出。
这一提出不要紧,可苦了李科浩这类苦逼大学生。
这么重要的标志性事件,时间要记住,在哪国召开要记住,谁编了什么更是要记住。
李科浩一边把重点部分一一划下,一边在字里行间寻找着可以举手提出的问题。
终于,李科浩提出了一个问题,连程浩然也不能确定。
李科浩放心地举起了手。
张社会抬眼看到,问道:“那个举手的男同学,你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