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罗南光着屁股从床上滚落,魂女郎面色铁青,用纬纱包裹住身子,满房春色迅速退却,取而代之是滔天的杀意。
“小子,你敢耍我,我杀了你!”魂女郎以掌比剑,直刺罗南的咽喉。
“等等,”罗南抬高下巴,显出自己俊郎的脸庞,笑道:“你不就相中我这张脸吗?其实我告诉你,“不举”在医学上叫条件应激导致的肾功能失常,那玩意有时候挺灵的。”
魂女郎抿着嘴唇,显然动心了。这等姿色的男宠,错过可就再难找了。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里,罗南裹着被子从魂女郎房间出来,蹑手蹑脚回了办法。
胡子提还没睡下,见罗南裸身模样,问道:“你不是去侍寝了吗,兄弟们都赌你今晚是否被魂大人榨死。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
“没办法,器大活好,那鬼婆娘三两下就缴械投降了,真是丧气!”
罗南连说带比划,简直是情景再现,胡子提听得十分入迷。
“我先去上个厕所啊,等会咱哥俩还得长谈。”
罗南披着件外套,偷偷溜进监狱水房。
他刚一关上门,骷髅灵根便迅速黯淡,最后一丝储藏的阴力耗尽,丹田压制解除,欲望如山洪爆发一下子倾泻。
罗南扒开裤子往身下瞧,哎呦那个心疼啊。当即舀了一瓢凉水,往裤裆里灌。
冷热相激,他差点瘫在地上。
“喂,你在这干什么?”梅蕾娜鬼魅般的出现身后。
罗南惊得浑身一抖,扒开门缝左瞧右瞧确定没人看见,抱怨道:“不是让你去皇宫刺探黑白无常的消息,没事别往这闯。魂女郎的警惕性很高,被发现我就完蛋了。”
“我早就探好路了,”梅蕾娜挠着下脑袋,疑惑地瞄着罗南,“话说这三更半夜的,你来水房干什么?”
罗南一脸窘迫,急忙岔开话题,“说说你探的情况。”
“皇宫很大,暗卫很多,光是鬼将就有十来个,鬼兵更是多的满地跑。黑白无常自封黑白二帝,表面实力是鬼判,其传半只脚已经踏进阿修炼的门槛。为了观察敌情,我揭了白无常的寝宫屋瓦。”
“那大床上,白无常光着身子,骑在黑无常身上,一上一下的……,他俩可是兄妹啊!”梅蕾娜脸蛋微红,扭捏道:“这差事我不想干了,你说的好像也没什么用。”
“怎么会没用。黑白无常广施暴政,北境千万百姓苦不堪言。这是什么,这是伟大的无产阶级群众力量!”
“一重天局势复杂,修炼功法被统治阶级垄断,部落再如何也抵不过王权。我们唯有发动群众,以农村包围城市为指导思想,将一重天这盘死棋搅活。四境离中州地远,阎王统治薄弱,列王纷争领土奴隶不断,战火一触即发。而这根导火索,就是魂女郎。”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梅蕾娜实难理解。在她眼里,部落既是正义,其他则是阎王的走狗,至少是敌对一方。
罗南眼芒微缩,十指交叉贴着下巴,“看着吧,工农革命就要来临,将来史家会记载战火源自今晨。”
第二天一大早,劳役们被赶到监狱操场,先是体力劳动,将一块一块大理石转搬袭十公里,中间不得间断。
第一轮体力考核下来,罗南累得半死,才勉强及格。至于那些中途晕倒的老弱病残,被鬼兵拖走,便再没出现过了。
鑫都的工程建筑专家,专程前来监狱更劳役讲座,讲解建筑力学,砖石的砌累技巧。
其他人被唬的一愣一愣,罗南却呵呵冷笑。这算什么狗屁建筑专家,充其量也就是民工水平,要放在阳间,这种人保准饿死。
到了中午,监狱食堂开餐了。
食物比猪食好一点,小虫子包着胶原蛋白在饭菜上蠕动。其他人虽觉恶心,却最终都塞进肚子里,罗南却怎么也吃不下。
就在这时,监狱的老嬷嬷又来传唤,说魂女郎已在会客厅摆下大宴,请君品尝。
周围的劳役都投来羡慕的眼光,胡子提更是一个劲挤眉弄眼,但罗南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鬼婆娘会有那么好心?
嘿,还真是,满满一桌全是肉,隔得老远都闻到香味了。
魂女郎热情招呼罗南落座,说道:“知道你累,这是北境上乘野味,全是最鲜最嫩的。”
罗南搓着手掌,食欲大开,掀开扣碗盖子,却见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带着很腥的味道。
“这是什么东西?”
“野猪腰子。壮阳大补的好东西”
魂女郎掀开剩下的十几个碗盖,来了串报菜名:
猪鞭
羊鞭
牛鞭
鳄鱼胆
孔雀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