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丰一脸胡子拉碴的从后院走了出来。
“夫君,可是成了?”
覃巧儿带着覃幼蓉走了上来,覃幼蓉躲在覃巧儿的身后,面露胆怯。
“幸不辱命,巧儿,你将这份图纸收好,待会儿交给你爹,记住不要让他外传。”
乾丰笑着将一份绘制好的新式纺织机的图纸交给了覃巧儿。
大秦的织布机制作工艺简陋,乾丰很轻易的就将其摸索清楚,并在这基础上简化了织布手段,根据乾丰的操作试验,这织布机已经可以轻易的在两个时辰内织出一匹布来!
这等效率放眼整个大秦堪称奇迹了。
覃巧儿又惊又喜,激动的说道:“我这就去找爹爹说去。”
“让下人把后院的那台织布机抬过去,让你爹亲身尝试一下,他就明白了。”
说完,乾丰就回屋去歇息了,这连续三日织布机的调试和绘制图纸,已然让乾丰疲惫不堪。
覃巧儿也是赶紧扶着乾丰进了屋子里休息,然后便亲自带人将织布机送回到了自家的制衣坊里。
很快,体验到了乾丰调整的织布机的厉害之后,覃均激动起来。
立马就叫人按照图纸上的制作方法开始将新式纺织机加工出来!
……
明月楼。
这里是漳县最有名的酒楼,也是一众西海商人聚集的地方。
“郑掌柜,这三日已到,那覃家不知好歹啊。”
同为西海商人的孙武端着杯美酒笑吟吟的对着桌子对面的郑贺调侃道。
他说的正是覃家不卖制衣坊一事。
“哼,一个不知死活的老头罢了。”
郑贺脸色阴郁,说起覃均,他就想起三日前被乾丰吓退的事情,真是他郑贺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他没想到一个漳县的败家子竟然能让自己受奇耻大辱!
“待会儿我让下人将布匹再降五十文,我不信他覃均能坐得住。”
虽说郑贺的这布匹价格已经是漳县最低价,但他为了让覃均能够乖乖就擒,他还是要更狠一些!
正在此时,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公子,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