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群散去后,李火风正欲离去,却见那女子忽地跪在李火风面前,李火风见状,吓了一跳,却听那女子言道,“小女子白晴,多谢大叔救命之门。”说完便磕了下去。
李火风正待欲扶,听得大叔二字,不禁一愣,旋即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苦着脸笑了笑。
白晴见状,不明所以,便言道,“大叔,怎么了?”
李火风回过神来,忙扶起白晴,言道,“没……没什么。”
白晴见状,捂嘴笑了笑,问道,“敢问大叔尊姓大名?”
李火风言道,“我叫……”,李火风顿了顿,思索片刻,道,“我叫李鼎。”
白晴道,“原是李大叔,李大叔救命之恩,白晴无以为报,不如到用顿便饭吧。”说完,便一脸期待的望着李火风。
李火风看了眼白晴,此时看来,却觉眼前女子身着布衣,虽无倾城倾国之貌,却也是五官精致。
白晴被李火风看得脸色一红,低下头去,李火风见状,顿觉尴尬,忙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吃饭便不必了。”
话音未落,李火风肚内却传来一阵雷鸣般的声音,顿觉尴尬,暗骂了声,“真是不争气。”好在他此时满面胡须,披头散发,即便脸红也看不出来。
白晴听得声音,掩嘴而笑,言道,“李大叔不必客气,我家便离此处不远,请跟我来。”
李火风也不好推辞,便随那白晴一道而去。
穿过几条小巷,李火风随着白晴来到家中。白晴家住在一道偏僻的小巷中,这小巷名曰丁角巷,十分僻静,李火风观察附近住着的大多是穷苦人家,在这繁华的临安城中,如此僻静的小巷也是十分难得了。
白晴招呼李火风坐下,便自去准备吃食。李火风扫视一周,却见屋内几可以家徒四壁来形容,家具陈设皆十分老旧。
不多时,白晴便端着饭菜上桌,李火风忍不住悄悄咽了口唾沫。自从离开东源谷,李火风风餐露宿,难得吃上一口热饭。
刚开始,李火风还显得比较拘谨,仅片刻后,便自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儿便风卷残云般将桌上吃食一扫而空,白晴见状,不住掩口而笑。
李火风见状,只得尴尬笑了笑,问道,“白姑娘,便只有你一人住吗?”
白晴闻言道,“我与爹爹一同住。爹爹在何员外家做长工,要晚上才会回来的。”
李火风闻言点了点头,白晴问道,“李大叔,你现在住在何处?”
李火风闻言,道,“我……我四处漂泊,并无定所。”
白晴闻言,沉思片刻道,“既如此,李大叔若不嫌弃,何不留在此处?”
李火风言道,“这可使不得,我已给你添了许多麻烦,岂可再加叨扰?”
白晴笑了笑,言道,“这有什么?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相信爹爹见你也会十分欣喜的。”
李火风心道,“我若要留在临安寻找李先生和芸儿,确是需要一处落脚之所。此处地处僻静,倒也是个好地方。”
打定主意,李火风言道,“如此,我便谢过姑娘了,若是令尊同意,我便暂时在此叨扰了。”
白晴闻得李火风同意,十分高兴,言道,“放心吧,我爹爹定会同意的。”
继而,李火风又向白晴打听了下李伯纪和灵芸,但白晴却是不曾听说过,李火风心中不免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