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过后,李火风听得屋外一声音传来,“晴儿,我回来啦。”
不多时,只见一年约五十,身形消瘦的身影进得屋内,见到李火风,顿时愣住,问道,“你是何人?”
正值此时,却听白晴言道,“爹,你回来啦。”
白晴见二人相互打量,便道,“爹,这位是李鼎李大叔。”继而对李火风道,“这便是我爹爹白岩了。”
李火风忙拱手道,“见过白大叔。”
白晴扶白岩坐下,便将白日之事讲了一遍。白岩闻言,忙道,“多谢阁下救了小女,小老儿感激不尽。”
李火风正欲再言,却听白晴道,“李大叔要在咱家住一阵,您老不会不同意吧?”
白岩道,“这是哪里话,李老弟是你的恩人,便是我的恩人,想住多久都成。”
白晴闻言,十分欣喜,李火风闻言道,“那便多谢白大……白老哥了。”
在用晚食期间,白岩似乎想到了什么,便问道,“不知李老弟以何为营生?”
李火风闻言道,“实在惭愧,我无一技之长,只是流落江湖,并无营生。”
白岩沉默片刻,言道,“我听小女说,你一人便打跑了贾府的好几位家丁,定是身手不凡了。近日,我听闻何员外想找以为护院教头,不知李老弟可有兴趣?”
李火风闻言,心中想到,“何员外乃是临安城大户,说不定能打听到李先生和灵芸下落也不一定。”
见李火风沉思,白岩言道,“你有所不知,何员外家中最近闹贼,搞得全府上下人心惶惶,何员外便想找一位身手不凡之人担任教头,希望擒得此贼。”
李火风闻言道,“可是何员外家中丢了什么宝贝?”
白岩笑道,“倒也不曾丢失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近来厨房吃食老是会少一些,前些日子,府中之人还以为闹鬼了呢。”
李火风闻言,不禁奇道,“这倒是怪了,若是盗贼,怎会只偷那吃食?”
白岩笑道,“谁说不是呢?后来何员外命家丁在厨房内日夜轮守,谁知还是丢失。何员外不信鬼神之说,便欲重金礼聘武功高强之人。”
李火风闻言,沉思片刻后,言道,“那便有劳老哥,我想我可以去试试。”
白岩闻言道,“这事好说,不过能不能被何员外相中,还得看你的本事了。”
李火风正欲答话,却听白晴言道,“放心吧爹爹,李大叔可厉害了,何员外定会对他刮目相看的。”
李火风闻言道,“白姑娘抬举我了,我当尽力而为。”
翌日,白岩来到何府,将李火风举荐给了管家,那管家瞥了一眼白岩,语气中充满不屑,言道,“就你一个墩子,能认识什么人物?好好做你的事吧。”
白岩闻言,急道,“何管家,小老儿并非吹嘘,我那老弟确实武功高强,还请管家得空见见,我包你满意。”
何管家被白岩弄得一阵烦闷,不耐烦道,“罢了,你明日便将他叫来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何本事。”
白岩闻言,堆起笑容,唯唯诺诺道,“多谢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