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臣一脸委屈,哭声不停,说道:“帝君,下官哪里敢欺瞒帝君。那刚上任的人间帝蛮横跋扈,臣奉命去进行军队交换,人间帝二话没说,一把就将臣丢出了军营。臣被摔得全身筋骨全部错位,到现在还没能完全康复呢!帝君,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听那下臣子苦诉,那被称雷光大帝的男人是气得不行,下人被打,那也是打的是自己的脸啊。
他是谁啊,怎么说也是自称“帝君”之人啊。手中数十万的雷部铁军,他岂能容忍他人?
雷光大帝怒气中烧,狠拍木椅:“人间帝,人间帝他安敢如此?”
“帝君,下臣句句是实,还请帝君为下臣做主啊!”
那下臣眼泪汪汪,拼命磕头。这雷光大帝也是个急性子,吼道:“好好好,他人间帝不是想要参我一本吗?等着,看本帝君如何参他一本的!”
那雷光大帝眼中冒火,眼看天边是牙口紧咬。
天河,分东西两岸,这西岸桃红柳绿,主掌此处的,是一个放牛人,到如今,没人知道他的姓名,他膝下有一子一女,牛沿天河边吃草,是通人性,他也不需要常年看管于他。
他也有朋友,当年在这天河掌管水兵的天蓬元帅和他是交情莫逆。想没有交情不行啊,一个掌管天河兵,一个天河岸边定居。
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可能没有交集?
“老朋友,可别再在屋里坐着了,出来搭把手啊!”吴刚扛着酒坛,一点也没劳累的样儿,推门直接就进去了。
门内,那放牛的汉子坐在桌右边,左边坐着净坛使者。一看吴刚来了,那放牛的汉子是喜出望外,喊到:“哎呦,我的老哥哥唉,你怎么就来了呢?”
吴刚放下酒坛,道:“哈哈哈,二哥可不瞒你说,是大哥的徒儿夏宇禾告知我带上美酒前来的!瞧瞧,这几坛酒可是小弟我亲自调酿的,味儿可醇着呢!”
吴刚是指着那几坛酒向放牛的汉子说道,那放牛的汉子是激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正好瞧见身背长剑的白发道人夏宇禾,心中一动。
知道这个人不是一般人,忙上前问道:“小兄弟,我乃此处户主,在人间时以放牛为生,得了一绰号,叫牛郎,久而久之人们也就忘了我叫什么了,不过我也不在意,图个方便与人交谈都以兄弟相称,反正朋友不多,你一言我一语也就这样了。倒是小兄弟你,我看你身背宝剑,面容俊朗,一看就不是凡人,想问问,你尊姓大名?”
夏宇禾是急忙抱拳施礼,恭敬回道:“先生是言过了!贫道乃是人间华夏人,师从三清山紫阳真人,曾在长江游历时,受西天净坛使者点化,传授了些许道法,鄙人不才,也算得上是净坛使者门下弟子。”
净坛使者一旁笑道:“不错,这就是我徒弟,你们也别说那么多话了,月宫的酒,贫僧是多久没尝到了?二弟你别话多了,快点将碗拿来,贫僧今天要痛饮上三杯!”
“好好好,大哥莫急,待小弟我取碗来!”
那放牛的汉子果是豪爽,取了四个碗来,吴刚早已等不及了,开了一坛酒,就等器皿上桌了。
还别说,月宫的桂花酒是酒香非常,酒入了器皿,净坛使者没管他人是哈哈大笑,一口饮下是爽口沁脾。
“好酒!”
没一点架子,一口接一口毫不顾忌。
酒也过了三巡,那放牛的汉子是转头看向了夏宇禾,问道:“小兄弟,你是我大哥在人间界的弟子,怎么今天有时间来天庭啊?”
夏宇禾一笑道:“师叔,你不知。今日上天,是玉皇大天尊的旨意,封了我一个人间帝的名号,为后土娘娘统摄,因师父指点,得了雷部三十万的铁军!”
放牛的汉子眉头一皱,问道:“哦!小兄弟你是真有能耐啊,手掌三十万铁军,官封人间帝,不过,为何你属后土娘娘统摄?”
夏宇禾也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问道:“我在人间界为职,属后土娘娘统摄,莫非有什么不对吗?”
吴刚一口酒饮下道:“是有不对!无论你在何处为官,只要上天庭封赏,不是玉帝大天尊统摄,就是紫微大帝统摄,为何要将你送给后土娘娘统摄,怪哉怪哉!”
“归后土娘娘统摄又怎么了?”夏宇禾蹙眉问道。
净坛使者摇了摇头,道:“倒也没什么,只是你要去王母娘娘处报道,领个入官令,然后再去后土娘娘处填名勾姓。不然,你就算下界了,还得上天一趟。”
夏宇禾是恍然大悟,说道:“莫非现在我还没能下界不成?”
净坛使者打了个饱嗝,回道:“岂止是没法下界,你是招惹到大麻烦了!王母娘娘是不会轻易接见他人的,所以啊,你这事儿就在这不轻易招见他人的范畴内。”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