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天霹雳,以为自己可以离开天庭的夏宇禾的如遭雷击。坐在那儿眼看前方是面若呆滞。
而吴刚、净坛使者是继续拼酒畅饮,谁都没有关心夏宇禾的呆状,没过片刻两个人就晕头转向,不认识东南西北了。
“哎呀,今晚的月色可真圆啊!大哥,早点安歇吧,对那些事儿啊,别气,气也无用!气也无用……”
净坛使者和吴刚是烂醉如泥,随着那板凳就四面朝天,成了酒中醉鬼。在地上横七竖八,模样没法入人眼。
夏宇禾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笑,他并没有大声说话,吵醒了这两个人,说句实话还真不礼貌。
自然,除了她一人没喝多少,另一个放牛的老大哥也没多喝,他只是稍稍品尝了一番,随后便再没多喝。
向夏宇禾打了个手势,那放牛的汉子就出门去了。夏宇禾会意,清楚他有事儿要和自己说明。
便也随着他出门去了,这个时候,月上了青天。天河上,月光洒落,看上去晶莹剔透,河面若铺上一层银沙。
“没来过吧!”
放牛的汉子手中拿着一根皮鞭,双眼看着远而无边的天河问道。
天河无边,没人知道它的宽度,传闻说天蓬元帅当年管制天河的时候横渡过天河,河的宽度,他知道。
可兄弟一场,他有次牵牛来到天河询问天蓬元帅,天蓬元帅点头,说过,天河之宽大,非常人所想,你是每年上鹊桥,却是不知你在鹊桥之上一步,下面都不知走了多少步了。
夏宇禾看着天河,天河无边,白色的沙滩不知何时出现了,从他的眼前一直铺向了天边。他明白,这是退潮后带来的美景。
“大哥,我还真没来过,不知道对岸是不是也和我们这儿一样。”双手抱胸,夏宇禾长吐了一口气,说道。
放牛的汉子点头道:“之前在鹊桥上,我问过我媳妇儿,她说,也和我们这儿一样,没有差别。月亮升起,退潮,白沙滩露出来,往天边,连绵起伏,白光闪烁煞是好看。”
听他一讲,夏宇禾是看着地上沉默了许久。他有话想问,可碍于放牛汉子的面子,他不敢问。
看出了夏宇禾的心中所想,放牛的汉子笑了:“小兄弟,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便是,某家在这儿听着!”
一见这放牛的汉子如此爽朗,夏宇禾是乐了,说道:“大哥,我有一个疑问,想问你很久了!你的故事我也有所耳闻,你的夫人在这天河对岸,他是一织女,我想问,你与她一年能见一次面,不知你们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去对岸或者就在这儿定居?夫妻团聚,岂不是很好?”
那放牛的汉子笑了,一下子躺到了地上,叹了口气,说道:“唉,我难道不想吗?只是我更清楚,她们有她们的任务,如果我为了一己之私就把她扯过来了,而让那些个织女收到天庭的处罚。我于心不忍,更何况,现在天庭依旧有不让我和我娘子在一起的天条,我敢触犯天条,可我不希望我娘子再为我触犯天条了。”
看着这个男子,夏宇禾心中是对他暗暗挑起了大拇指,凡事从自己娘子的那一边考虑问题,他是个老实人,无论别人如何说他,看着她,夏宇禾心中是对这个人心服口服了。
也清楚了自己师父的为人,能和这样的一个人打成一片,自己的师父能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吗?
夏宇禾二话没说,长剑出鞘,架着飞剑就向北去了。
沿着天河边,夏宇禾远眺天河,月光扫向涟漪,波光粼粼是吸引人的眼球。
夏宇禾站立风中,远看天边真如放牛的汉子所说,他看不见天边,也望不到对岸,窥天神眼也是只见波光反照月色,对岸的白沙滩始终不能够见到。
“什么人?”
正当夏宇禾飞剑疾驰,突然耳旁传来风响,他心中是一个激灵,他是什么人?使剑的行家,不说剑中大师,好歹也是名家之后。
急忙望右一个快速的闪避。
嗖一声,一把飞剑削去了他额前的一缕白发,夏宇禾跃下飞剑,跳到了地上。
剑,飞回了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