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大哥您有笔有纸吗?”我突然睁开眼带着哭腔问道。
“这个时候你要笔要纸干嘛?”大刘一边干呕一边抹着额头的血迹,步步紧逼过来。
“是这样大哥,临死前我给台里的领导交待一下,是我自虐死的,顺便也给我家老爷子留一封遗书。”我步步后退,“我死后让他老人家节哀顺变,日后勿念。”
“去你丫滴!你过来!”他勾了勾手指。
“不过去大哥,我自行了断行么?省着您还耗费体力。”
“你他妈想啥呢?你过来我跟你说几句话!”
“你说吧大哥,我先到上铺歇一会儿再死。”说完我一个飞跃攀向二层铺,缩在墙角里。
“我操,瞧你那熊样!”他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深夜尤为恐怖。“你过来跟你说件事儿,这事不能大声!”人高马大的他又凑了过来。
“大哥你别过来,您让我咋死我就咋死中不?”我躲都没处躲了。
“死个球!媳妇还没娶呢,都没尝过女人味儿呢,就他妈死啦?”
我一听松了口气,看样这厮目前还没一下子就弄死我的打算。
“我问你,还想要那四十亿不?”黑暗中他凑了过来。
“想!刚才做梦还梦到那四十个亿了呢,都他妈地到手了,结果被你这混球一阵嘀嘀咕咕声给整醒了,这下可好,一分钱没落着。”
“别扯犊子,我跟你说正事儿呢,这回是真的快到手了,你就核计着怎么花吧!”
“真的假的?四十亿能在香山买好几幢别墅,还能在二环里买好几套四合院,到时随便分你两套。”这个时候赶紧许诺。
“不用,我有那三个亿就足够了。”他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哈喇子,悄声说道:“这回是真的能到手啦。”
“咋能到手?”我凑了过来。
“那对狻猊,就是埋在古墓里的那对狻猊飞出来了。”他掩饰不住心中的兴奋说道。
“飞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