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到你家老宅的那棵槐树洞里。”
“你咋知道的?“
”我早先在那只母狻猊肚子里放上了 GPS定位仪。”
“卧槽,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那只母狻猊到手后,我就把定位仪塞进它的肛门里。自打把它埋在古墓里就一直没信号,不料刚才信号接收仪时断时续一阵乱响,反馈信号正是你家老院子里。”
“你真行啊老大,刚才以为你又中邪要跳楼呢。”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长舒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下了床。
“这回你可别再人模狗样阻拦我了,再从中做梗,我一下子就他妈滴弄死你!”他郑重其事地说。
“那不会,其实我也惦记那四十亿呢。”
“你看这信号发射位置是不是你家老宅院子?”他拿出一个U盘大小的盒子,荧光屏闪出绿幽幽的光,一个类似雷达光波一样的圈圈,向外传递着信号。
“这应该是老宅子的位置,对了,这特么好像是间谍器材,你从哪搞来的?”
“别问了,为了那三个亿,我都快他妈地锒铛入狱了。”
“我们啥时候行动?”
“现在,马上收拾一下,立刻就走。”
“带唐媛不?”
“不带,女人能成事,但大多数时候是坏事。”看得出此时这家伙头脑不是一般地清醒,筹谋计划静候战机都多长时间了!我不禁暗暗佩服。
“去把我床底下那箱百年陈酿好酒拽出来带上。”
“带酒干嘛?”
“别问了,到了便知。”
我俩悄悄溜到地下车库,钻进他那辆城市猎人破车,一路狂飙向西安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