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那对宝贝现在就在这树洞里?”我低声问道。
大刘摆弄一下仪器,只见那东西荧光屏幕一个劲儿地闪烁,滴滴声不绝于耳。
“应该没错,就在这棵树里,不然你探头看看?”
“去你大爷,树洞里有蛇。”我惊恐道。
“还特么滴什么蛇不蛇啦,哥俩娶媳妇生崽后半生就全指望它了,是龙也得给我盘着!”说完大刘拎起手里的物件,打开缠着的油布,原来里面是一把电锯。
看样这家伙准备工作不是一天两天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打响油锯,照着树根,手起锯落,不一会儿枯腐的槐树轰然倒下。
我俩退后几步,生怕那条蛇钻出来。稍候,大刘等不及了,一锯一锯把主干锯成木段,当锯完最后一段,只听“咚”地一声,两只狻猊掉了出来。
我俩同时扑了过去,一人抱一个,当时都喜晕了。
“快点,把树枝攒到墙角,咱们立马撤!”
我俩把枯木树枝子等全堆到了墙边时,一段段脊椎动物骨架子从树洞里抖落出来,看样是那条蛇的,它已经死了。
我慌乱地打扫完院子,跑到门口钻进了大刘的那辆城市猎人。
“你来开,我抱着它两,如果这次再让它们跑了,我立刻撞死魂魄也得追上它们!”大刘把那对狻猊抱在怀里,兴奋得嘴角肌肉直抽搐,眼珠子锃锃放光。
我驾车稳稳地驶上了高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