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既然小老婆名义上是在关心儿子,责怪的话,他又说不出道不明。
看到这里,我算是整明白了。
我心说,以后要是结婚,千万不能找小老婆,无论是潘小兰还是代香草,只能娶一个,剩下的那个可别去胡思乱想,不然,遭罪的肯定是孩子,瞧见没有,这个李云珠就是个典型例子,后妈真比马蜂还毒啊。
能看得出来,李云珠并不欢迎我来给曾洗月治病。
当然,她也很讨厌张玲玉,以为张玲玉把我招来,实属别有用心,也就是曾金山的那句我听玲玉说,把她登时惹毛了的。
尤其曾金山钦定张玲玉和我左右而坐,直接把她这个正牌夫人的位子给挤没了。
要知道,张玲玉的姐姐张知音死后,曾家的后院是她李云珠的天下,偏偏曾金山特别器重这个前任小姨子,这在她看来,张玲玉分明是在抢她李云珠的饭碗。
吃完饭以后,我坐着张玲玉的车,与曾金山一起去了远仪县境内的攒香居,那里依山傍水是块风水宝地,曾洗月就常年住在那。
至于说我那辆破车,张玲玉安排牛峰给开走了,卖废铁倒也谈不上,不过,这也给我一个不小的压力,就是必须得把曾洗月的病给治好,然后开辆宝马回家。
李云珠带着宝贝儿子曾少雄回到了长阳的家里,到家以后,往沙发上斜斜一躺,感觉天都要塌了。
曾少雄拿过来两瓶可乐,放一瓶在茶几上,等他老妈渴时再喝。
另一瓶留在手里,听见老妈唉声叹气,这时的他有点不理解。
“妈,你怕什么,你不是说姓秦的是个江湖骗子吗,既然是个骗子,你还担心啥?”
一边拧开瓶盖,曾少雄一边问。
李云珠说道:“可是,万一那个傻丫头真被他治好了呢。”
曾少雄可乐喝了一大口,剩下的,本来还想一口气喝完的,这会忽然咳咳两声道:“我勒个去!那个秦冲,你还真把他当个人物了啊?我说妈,你今天到底怎么啦,平时的自信呢?”
“也不是我不自信,我是怕万一,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一定不能让姓秦的把那个傻丫头给治好喽!”
越想越担心,李云珠一骨碌坐了起来。
曾少雄看起来挺孝顺的,也很懂得配合老妈的工作,试探而问:“要不然,我找几个人把秦冲给干掉?”
“不不不,杀人偿命,犯法的事情咱们不做。”
“那怎么办?”
“好办得很,秦冲在酒桌上不是说过,说那个什么银针不银针要泡一夜的嘛,你这样,今天夜里……”
话还没说到一半,李云珠声音一下子压低了。
曾少雄听后满脸诧异,“哟吼,我说老妈,这么损的招你都能想出来啊,怎么说,曾洗月也是我姐,你要我去坑她,我不干,要去你去!”
能听得出来,曾少雄并不是特别坏,要说坏,也得多多感谢他这个妈。
李云珠把脸一沉,“你这孩子,说的这是什么话,要是我能去,还用得着跟你说吗!
曾洗月是你姐不假,可她跟你又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你没看见,那个张玲玉处处都偏向她。
真要她变成正常人,我都担心你到时还能不能姓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