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你怎么啦?怎么连我也不认识了呀?我是孙大根,你的丈夫,你的大根呀,你怎么会忘了呢?呜呜呜~”孙大根哭了起来。
一旁的秋月叹了口气,看向梧桐,“你是赤师姐吧?大概是在三年前吧,你奉命出任务了,是也不是?”
梧桐蹙着眉头,反问道:“你,你也是魅影楼的人?你认识我?三年前?不是十天前吗?”
秋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以前是,但在救你之前便不是了,我也不认识你,是有别的姐妹知道你,又从你的身法武功上判断出了你的身份的。至于,那个,我们碰上你的时候,确实是在两年前,如今,已是容安新朝了,而我们姐妹几个都在容安帝身边担任近卫,孙大根则是定安军第二军特战营的一名副将。”
“别的姐妹?你们都脱离了魅影楼吗?可你们不害怕那种药吗?我的时间不多了该回去服解药了,我可不想变成个啥也不懂的傻子,想想都很可怕的,你们几个可要想清楚了呀。还有,咱们的这些事情,现在的陛下知道吗?万一你被那药反噬,可就是欺君之罪啊。”梧桐隐忍的握了握拳头。
孙大根想插话,被秋月推开了。
“姐姐,我们救到你的时候,就将你身上的毒给解了,要不是当时你已经痴傻了,也就没今儿这一遭了。你还记得月婆婆吗?她在临终前终于研制了解药了,我们五个姐妹也都是偷偷的服了解药才出任务的。”秋月笑道。
“啥意思啊?我已经痴傻过了?那,那他,他没胡说啊?”梧桐不敢置信的指了指孙大根。
“嗯,你服了解药之后,心智便如同八九岁的孩子,咱们一路行来,天长日久的,不知这小子怎么就瞧上你了,还跑去陛下面前,求了恩典,陛下和上皇太后甚至还给你俩做了高堂和证婚人呢,别的咱不太清楚,但人家孙副队待你还真是不错呢。”
秋月的脸上笑意更深了,梧桐刚才可是差点儿‘谋杀亲夫’啊。
梧桐抿了一下嘴角,都不敢去看孙大根了,只轻轻地问了一句,“刚才没伤着你吧?”
这句话,对于孙大根来说,犹如天籁,他顺杆子便要往上爬,伸手去握住了梧桐的一只手,“桐儿,你是不是不记得之前的事了?不,不要紧的,忘了便忘了吧,只要你还活着,就好,就好~”
梧桐想抬手甩开他的手,可被握得很紧,甩不开,她即使很不自在,但还是听之任之了。
自家媳妇儿不再抗拒他了,孙大根激动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你,你哭什么呀?我,我觉得我好得很呀,你咋还说活不活的呢?”梧桐也没嫌弃,扯下别在自己衣襟上的帕子,递给了孙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