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鞑靼和北狄又一次吃了亏后,他终于瞅着机会,联系上了托木花儿和渠夷。
三人虽然各怀鬼胎,但目前处于劣势,都想除掉肖翰,削弱元明帝的臂膀,于是一拍即合,就想了这个招,想借徐东来去对付肖翰。
可惜,徐东来是个老泥鳅,根本不上当。
可惜了可惜了!
端王一手裹着纱布,一手将那书信置于烛火之上,燃烧殆尽。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魏恒得了肖翰的话,便直奔江州府而来。
本来打算速战速决,就没通知杭州方面的官员。
却被手下人提醒,这总督刘裕昌可是安国侯的岳父,不好直接略过。
魏恒咬牙猛拍了一下自己脑袋。
“差点坏事!”
这脑子,怎么就不记事呢?
“先去总督衙门,向刘总督报道。”
魏恒立即带着人拐弯去了总督衙门。
刘裕昌看到锦衣卫到此,知晓是来抓康荀的,点了点头,言语间很是支持。
突如其来的锦衣卫,让康荀猝不及防,他心中忽然生起不详的预感。
杭州方面的官员也都是很懵的。
锦衣卫怎么会来抓康知府呢?
一来,事情太突然;
二来,很多人都知道康荀和肖翰的交情深厚,他和刘总督关系也是很好的,肖翰如日中天,锦衣卫为何要抓他的发小?
不少人从中嗅出了阴谋的味道,但大多数人还是懵圈的。
不管如何,康荀和他的家人都被押来了京城,进了诏狱。
进了诏狱,魏恒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
“康荀,你竟敢勾结逆党作乱,谋害朝廷命官,你可知罪?”
“什么逆党,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康荀淡淡道。
但他心里却远不如面上这般平静。
竟然暴露了!
原本他心中还存着侥幸,没想到真是这事!
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承认,他坚信,他们拿不出自己的把柄!
魏恒并不意外康荀的狡辩,嗤笑道:“狡辩吧,来这里的人,每一个都以为自己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可在刑罚加身后,那是什么忠心、什么信念都抛之脑后了!”
“你这文弱书生,听说以前还残废过,只需片刻时间,你人就废了。”
“你想屈打成招吗?”康荀道,“随你,想来诏狱里的冤魂也不少我一个。”
魏恒冷笑道:“这里什么魂都有。”
“罗善,许昌,一个死扛着不开口,一个把你供了出来,你是想去地府陪那个死的作伴,还是学那个识时务的留着命,全在你自己?”
“我不认识什么善,什么许的,光凭几个素不相识的人的指控,就想定我的罪,那不能够!”康荀道。
“你若不是认识他们,为何这般笃定,我拿不出实证来?”魏恒道。
康荀理直气壮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从未做过,自然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