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斯钻进一个黑色帐篷,入口那两块布上一个白色面具被一分为二,北渚把指月剑别在腰间,穿上了女戚给他所织的衣服,衣服刚好合适,北渚把这件衣服放在山山用兽皮给他做的衣服的怀里,刚好合适,不显得臃肿,他一路小心呵护着。
那气息越来越近,北渚一把剑飞出去,北渚则朝后山的瀑布飞去,北渚将在这里展开他的羽毛,将所有的新长出的翅膀献给女戚,从此专属她一人。
女戚带着一众没有意识的妖灵前来,北渚一袭白衣,站在瀑布底下,飞溅的水拍打着石壁,落日的余晖将水面照出彩色的光晕,他在等一个心爱的姑娘,并打算奉献自己的一生。
看着那双碧绿色的眼睛,念斯护在女戚身旁,那身衣服,是她为北渚织的,也是她唯一给别人织的一件。白色的丝线,只有女祭的后代才能捻出,北渚太激动,激动得只关注了女戚,他脸含笑意:
“女戚是你吗?”
女戚一步步走近,念斯要上前,扁拉住了他,念斯狠狠地剜了一眼扁,“要你多管闲事!”扁则继续扯着念斯的手臂道:“你去也是多管闲事,一样的。”
这样的殷切的眼神,这样的声音会唤出她的名字,女戚心头一紧,呼了一口气,甩着黑裙,大步走向北渚,
“轮到你来我这里来发情了?”
北渚当女戚是在倾诉对他的想念,
“嗯!”
羞红的脸,北渚碧绿色的眼睛,朝向女戚的方向,他直视前方,但他的全身心都在搜寻女戚的气息,心心念念的人就要出现,北渚站在原地,等待女戚的摘取。
女戚走近北渚,看着北渚腰间那把剑,若有所思,脸上的笑意也冷了下去,
“你发情的地儿找错人了,快走吧!”
北渚却开口道:
“不,我不走,你有我们的孩子了,我要留下。”
女戚一顿,那衣服也觉得讽刺,
“这衣服还是新的,你才穿上的吧,为了我,还是为了孩子?”
北渚没有回答,这个孩子是他打算,一辈子都要好好照顾女戚的决心,也是在发现女戚有了孩子后才换上的,北渚撒谎了,
“为了你,一直没舍得穿。”
女戚饶有兴趣的眼睛盯着北渚,北渚的伪装很好,在女戚面前撒谎看起来也格外真诚,女戚并不喜欢这个人,她有那种他深情的恍惚感,也只是因为女戚觉得这人的深情模样有趣。
这一刻,女戚觉得这人是要来夺她的孩子,然后吸食他的能量,千眼人和异类人生下的孩子,能量会更强悍,比父母都更强,女戚上前,在北渚耳边轻轻说:
“我能拿走你的这把剑吗?”
“不能!”几乎是没有反应,北渚又改口道:
“你可以看一看,这是我……”
北渚还想说,是我朋友的,他刚才抛弃了山山,山山一定不会把他当做朋友了。
女戚轻笑道:
“你真窝囊,不过你有种,在我肚子里。”
北渚想要伸手去摸那个孩子,女戚却转身道:
“带着你的剑走吧,别来找我了。”
这里没有九微树,女戚杀不了北渚,只能这样说,这个祸害会阻挠她的计划。北渚拦住女戚的去路,
“为什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女戚冷冷道:
“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哈哈,不会因为我跟你睡了一觉,你就爱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