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枉你身上有神力,拥有神格,竟然这么肤浅,哈哈哈。”
这是什么意思,爱,不是一起繁衍,一起共建家园吗?
“女戚,你怎么了?还好吗?我们那不是睡觉,那是爱啊!”
女戚甩开北渚挡在面前的手,
“哦,那我爱的人挺多的,你也有很多吗?”
北渚连忙摇头道,
“没有,只有你,从今以后也只会是你。”
“北渚,你的爱太容易,所以失去也很容易。再去睡睡别人吧,哦,不,是多去爱爱别人哈哈哈。”
说完,女戚又变了副脸道:
“别来爱我,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念斯见女戚回来,心里松了一口气,念斯上前扶着女戚道:
“对,对,今晚要女戚的糖丸,我要吃。”
对着北渚则是,一副凶恶像:“滚吧,傻鸟,翅膀都没了,带着你的破剑滚得越远越好。”
女戚带着长长的队伍,朝前走去,北渚渐渐感受着那气息远去,瀑布溅出的水花飞到北渚脸上,手上,衣服上,还有剑上。
“这不是一把破剑,是独一无二的,唯一的剑。”
北渚蹲在石头上,水打湿了他的衣服,手上的剑掉进水流里,瀑布冲刷着指月剑,顺着水流,指月剑掉进了一个洞里。
北渚摸索着前行,他漫无目的,只是跟随这女戚所在的队伍。
一路跟着,有时他躲在女戚屋里,有时躲在女戚门外,有时还会趴在厨房偷喝一点酒,抓点羊肉片吃。
他怕女戚不小心见到他的衣服,索性又换回了山山给他做的衣服,北渚的样貌本就不俗,山山的衣服给北渚增添了一些野性。
北渚听到女戚要去灭掉毛生两屏人,他主动出现,那天是女戚和念斯的成亲仪式,女祭从念斯的脖子上摘了几只眼睛,给女戚接上了两只角。
族里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母子,北渚在门外听他们相互交心,北渚推开木头做的房门,念斯也穿上了女戚给他做的衣服,女戚见到北渚只是说了一句:
“你也要加入吗?”
北渚抿着唇,站在门外良久,风吹着北渚刚长了五个月的头发,他还长了胡子。念斯却有些不高兴了,
“女戚,说过,以后只有我一个的。”
女戚宠溺地笑笑道:
“自然,以后只有你。”
那一只眼睛里,都是真情,念斯对着北渚不满道:
“还不走吗?”
北渚在这时却开口道:
“我帮你杀毛生两屏人,你和孩子归我。”
女戚顿时眼睛睁大,打量着北渚看不见的眼睛,想从这双眼睛里,找到点信息,女戚却认真道:“不用,我不需要你,我有念斯了。”
“我和念斯,谁都离不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