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相见,为什么要等十六年?”
“先生!先生!小龙女到底是不是死了啊?”
女匪们争先恐后地问着,而曾浪却只是将课本一卷,微微笑道:“那小龙女到底生死如何……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卷起课本就要离开教室。
这一刻女匪们都疯了,纷纷起身跳过来,拉扯住曾浪,不让他走,逼着他一定要将故事讲完才能走。
“住手!你们谁敢对先生无礼!”
忽然听到一声娇喝,众女看了过去,只见韩九妹一脸凶相的瞪着她们一个个,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好像要吃人一样,众女匪都很惧怕她,也就不敢再拉扯曾浪,很识趣地走开了。
曾浪摇摇头笑了,施施然离开了课堂,刚走出门,谁知韩九妹一脸笑意追了上来,她笑得两眼弯弯,就连脸上的疤痕也显得不那么狰狞了。
追上曾浪之后,韩九妹直接将手腕穿过曾浪腋下,将他拉到一处无人的树丛里,然后噘起粉唇问他:“先生,那……那小龙女到底有没有死啊?”
曾浪心里一窘,心说你个坏女人,不让别的女人问,自个儿倒偷偷问了起来,但见她一脸期待的娇憨模样儿,便倏然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搅缠着,互舐着,整条香舌都想吞入腹中,在她呼吸都快跟不上来时,才分开,道:“至于小龙女到底有没有死,我下次再告诉你……”
“哦,对了,以后你就不要称我为‘先生’,叫我相公、夫君、郎君、曾郎都可以……记住了吗?娘子?”曾浪伸手抬起韩九妹的下巴,凝视着她道。
韩九妹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嘤了一声。这一刻,这号女土匪的心,俨然已经完全被曾浪给俘获了。
曾浪笑了笑,又在她粉唇上‘蜻蜓点水’一下,然后便拿着课本回了自己的屋子,唯剩下韩九妹在树下手摸着自己的粉唇,望着曾浪的背影久久发怔。
刚回屋,马怜玉就端着红漆木盘进来,道:“好人儿,我给你送好吃的来了……”
红漆木盘上是一只鸡腿和一小碟牛肉,还有一小壶酒。
曾浪将房门掩了,色眯眯地笑着搂住了马怜玉:“怜玉,你咋能一直喊我‘好人儿’呢,叫声‘相公’来听听。”
“哎呀,好人儿,你别闹,大姐知道就不好了。”马怜玉轻轻推开曾浪。
别提这个金木兰,一提到这个金木兰,曾浪心里就不大舒服,这女人模样儿绝美,不食人间烟火般,却总是一脸冷冰冰的,年纪轻轻,非要手下人喊她‘大姐’,其实叫‘小姐’倒挺合适的。
但金木兰是寨子里的掌盘子,也就是大当家的,据说武艺特别好,对上母大虫,都能一个打十个,想到此,曾浪对她也就只剩敢怒而不敢言。
“叫声‘相公’来听听嘛,她知道又能怎样。”曾浪嘟哝。
“不是呀,我这是偷偷给你送吃的……你不要想着那件事嘛,以后我想和你睡觉,都得向大姐禀报呢。”
曾浪不依不饶,“你叫我声‘相公’嘛……”
“好好好,小相公,我什么都听你的。”
“相公便相公,为什么加个小字?”
马怜玉抬起脸,“姐姐我今年二十五,你有我大吗?”
曾浪竟然无言以对,原来比她小,就要被她称为‘小相公’,好不讲理啊!
马怜玉送完吃的就走了,临走前,自然少不了被曾浪摸一把,包括大腿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