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给自己织了一件麻花纹的红色高领毛衣。
自己也洗漱完毕,穿着崭新的睡衣,套上崭新的棉袜,拎着收音机钻进卧室。
对于空间的变化,穗禾已经没有当初那么紧张了,不过该做的准备一样没少。
东西全都一分为二,然后听着收音机里的欢声笑语,进入梦乡。
窗外屋檐的滴水声渐渐消失,穗禾睡着睡着感觉身上发冷,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湿漉漉的泥地上。
半睡半醒的穗禾被吓得冒出一身冷汗。
又穿越了?
刚走上正轨,又把她弄到别的地方的话,她真想死一死。
坐在地上环顾四周,身下是潮湿漆黑的泥土,土地边缘朦朦胧胧。
看到身后熟悉的小院子和小溪,穗禾才松了一口气。
这可不就是她开垦出的二十亩地嘛,不过现在光秃秃的,周围的几座山头也烟雾缭绕,看不清样子。
看着身上沾上的泥土,穗禾心里一动,人就清清爽爽地回到了床上,再回去还是在那片土地上。
她沿着小路走向小院子,推开门,一切还是老样子,位置和大小都没变。
看来今年就多了一块地,这意思是让她种地呢。
新的一年就从种地开始啦,这些地都是已经翻过的黑土地,直接播种就行。
穗禾试着用意念控制种子种植,居然真的行,但就是太累人了,种了两分地就头痛欲裂,只好停下这份工作。
从空间出来后,穗禾在床上躺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去药柜抓了一副药熬着,是补气益脑的。
闻着药香,脑子越发清醒。
现在空间的扩张是按照一比一的比例复刻她周围的环境,流速未知。
至于最后会不会把整个贺兰山,甚至整个大西北都囊括其中,穗禾也不知道。
药煎好了,她深吸一口气,闭着眼睛喝完了这半碗药。
然后赶紧喝水漱口。
还是好恶心啊
“吼?”吃什么?
小黄看着穗禾大口大口地吞咽,馋得不行,一定是好吃的主人才会吃得这么着急。
它看到桌案上有掉落几滴,就凑过去舔了一口。
“嗬!~~嗬!”
小黄觉得自己的舌头苦苦的,不敢把舌头收回去,只好顶着大脑袋在那里甩舌头,想把那几滴药水甩出去。
发现不行后,它就跑到门口的水盆里大口大口地喝水。
穗禾笑眯眯地放下杯子,把煎药的罐子收好,下午加水还能再熬一顿。
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的积雪又化了一层,整个院子都是湿漉漉的。
每次过年这几天都不会下雪,好像约好了似的,留出几天让人们互相走动,热热闹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