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沈爰微微颔首,“有没有一种可能,是花老夫人是觉得你那三弟的野心危及到了花家所以才剥夺自己放出的权利,准备自己重新接管花家的一切产业打理。”
接着,她明知故问,“莫非是你那三弟和哪路奸佞有勾结,准备造朝廷的反吧。”
齐国侯:“……”
沈爰看他表情,笑着安慰他:“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管他是否准备造反,至少在反之前,你们花家还是可以帮他做选择的,是让他做乱臣贼子,还是让他接着做良商,花家还是可以替他决定的。”
齐国侯:“……”
他完全明白沈爰的意思,两条路摆在花家面前,既往不咎和满门处斩选一个。
齐国侯轻轻放下茶杯,“殿下聪慧明理,我相信我母亲的选择是正确的。”
“那是自然,”沈爰笑说:“她把我带进花家总不会是想引狼入室,你说是吧,父亲。”
齐国侯:“……”什么叫说话含蓄。
“那么父亲深夜造访又是为何呢?”沈爰单手托腮,笑吟吟望着他。
齐国侯今日似乎也是抱着坦白说的态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