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芳稚说的北扪是早在十三四年前便被月氏覆灭的小国,其族人极其擅长巫蛊之术,只可惜叫人闻风丧胆的巫蛊之术也救不了一个国家。
乔星言忙道:“如果真是芳稚所说的话,那不知她身上这巫蛊之术有无可解或者可破之法?”
“这样的法子太过残忍,也不知月氏养了多少这样供她活命的孩童?简直毫无人性!”
樊明月听得目眦欲裂,极度不忍心,又愤恨无比,低声咒骂了好几句夏侯娖和月氏的畜生做法才罢。
“先别急,等叫来豆蔻,咱们还得好生问问才知道是不是如此。”
萧谨与薛扶泠对视一眼,最她二人沉得住气。
未几,紫竹领着豆蔻进门。
萧谨问了关纯的病情,豆蔻说是人还未醒来,樊明月的急性子便忍不住问起了夏侯娖相关事宜。
“……除了那叫人恶心的异香和血腥之气外……”豆蔻拧眉又迟疑道:“她身边的婢女和侍从好似也不大对劲。”
“快说,如何不对劲?”
“个个眼下乌青,脸上半点气血红色也无,婢女或许有胭脂一类还能遮掩一二,瞧着能好些,可那些内侍像是……”
樊明月急性子三两步靠近豆蔻,“像是什么?”
“像是……被……吸血了似的。”
若不是宫内禁止随意谈论鬼神,豆蔻简直要将‘妖精’二字脱口而出。
“知道了。回去好生伺候你们良娣,若她清醒了,第一时间来报。”
“是,奴婢告退。”
随着豆蔻下去,屋内一时也无人说话。
听到夏侯娖身边人的异常,真的不难想到,这传说中的王姬,竟狠辣阴毒至此。
靠着巫术增寿,靠着人血活命,这是个怎样可怕的人……不,已经不能用‘人’来形容她了。
“这身边的内侍婢女等人指定只是一小部分,重要的是找到那个给她供给血液的血兽奴,若是将他身上的巫血破坏掉,或者干脆直接将咱们之前说的那些毒给他,也是个报仇的办法。”
乔星言赞成道:“只要那夏侯娖用这血奴身上的血,那她也会中招。”
“姐姐们忘了不成?”
祝玉棠于人后上前两步笑意盈盈的答话,这些人里面,最她和关纯的关系最好。
看到关纯现在还躺在床上,她面上虽无事,可心里已然滴血似的痛苦。
能帮忙真的太好了,她甚至恨不得将那妖女身上捅满窟窿来报仇,若是可以抵消关纯身上苦痛的话。
“我除了会饲养动物之外,还和它们心有灵犀呢。”
如此,几人又商议了一番分工。
薛扶泠、裘芳稚一门心思研究毒药,乔星言和樊明月继续改造机关弩,萧谨负责帮着祝玉棠饲养训练墨蛇和毒蛛。
几人各自去忙,唯独少言寡语,刚刚还给众人浇冷水的吕成书蔫蔫的不知所措,最后被安排去照顾关纯。
“太不公平了,她们怎么能这么排挤昭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