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调查取证后,物业派人来打扫了别墅。
许薄荷给谭晓梅打了电话,知道印礼已经洗刷了嫌疑,只是还需要协助警察,暂时回不了家,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休息了一会儿,又和司机把昨天晚上差点被抢劫的点翠头饰装上,去了趟银行。
把首饰存好之后回到银行的停车场,她无意中瞥到旁边的车,觉得非常眼熟。
“周师傅,这台奔驰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呢?”
她的司机探头望了一眼。
“太太,这是金老板的车,你看那上面挂着一个麒麟,我见过的。”
许薄荷有些讶异。
刚刚谭晓梅分明说谭会长,金老板,胡老板都在刑警大队配合案件调查,金老板的司机这时候来银行做什么呢。
“周师傅,你小心点,跟着这台车。”
许薄荷见一个中年男人神色有些慌张地上了奔驰车,便吩咐司机。
幸好现在过了高峰,路上不太堵,周师傅的技术也不差,在跟了几个路口后,发现奔驰车停在了火车站。
那个中年男人停好车,许薄荷便把墨镜戴上跟在了后面。
…………
“严莉莉,海洋之心你们藏在了什么地方?”
严莉莉的大腿被许薄荷用复合弓射穿了,伤势严重,一直在医院治疗,刑警队便来到病房审问。
“林森死了吗?”
严莉莉失血过多,脸色惨白,麻药过劲清醒过来时,她一直在哭。
“本案嫌疑人林森已经当场死亡,你如果交待项链藏在哪,配合找回失物,对你是有好处的。”
.严莉莉缓缓伸手抚摸自己的腹部。
“我可怜的孩子,还没出生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她忽然嚎哭着。
“林哥,都怪我们太贪心了,如果拿到项链直接走,不贪念那些首饰……”
严莉莉最后还是交待了调包项链的过程。
“我跟金老板好几年了,最初的时候他还说要离婚娶我的,我等啊等,从二十岁等到了二十五,也没等来他的承诺。”
她有些激动,不停地在哭。
“今年,金老板的老婆生下个儿子,我就知道一点希望也没有了,林森是他的保镖,平时对我很照顾的,一来二去的我们俩就偷偷地好上了。”
她抚摸自己的腹部,颤声道。
“我发现自己有了林森的孩子,就想卷些金老板的财物离开他,可他不过是空有虚名罢了,财政大权都掌握在他老婆手里。”
严莉莉愤恨地讲道。
“林森就设计了把项链调包这个计划,从银行出来时,我给金老板的养生茶里下了药,我们把事先仿制的赝品放进去,他晕乎乎的也没仔细看。”
“那你们偷盗项链后,为什么又去了南山别墅?”
“我本想从印董身上捞些好处的,可他那人死板的很,眼中只有他媳妇儿,几次勾搭,他都不上钩,五一参加婚礼时,金老板说印太太的头饰价值连城,林森就想把它也盗走,说来也巧,我在瀚海遇到了从前的初中同学许川柏,正好利用了他。”
“项链到底藏在哪里了?”
“我们租的房子,燕西里付七栋二单元3号,在卫生间的天花板夹层里。”
两个小时后,刑警返回医院。
“队长,这个女人撒谎,根本没有项链。”